真是見鬼了。
兩人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,該死的秦庭深蕭長溟,不……自己這件事過不去了。
兩人瞬間閉眼睡覺。
這種事情不用自己動也累的慌。
兩人是被喊醒的。
睜開眼,天已經黑了,秦庭深端著小餛飩,一口一口的喂給時清言。
樓上的蕭長溟端著從秦庭深這裡搶來的餛飩喂給季楊。
兩人餓的前胸貼後背,一口兩個吃的飛快。
一大碗餛飩進肚,還是有些餓。
秦庭深:都怪蕭長溟搶走餛飩,不然寶寶絕對夠吃。
蕭長溟:秦庭深怎麼這麼摳?就不能多煮點?我都交了夥食費了。
秦庭深又煮了一鍋清湯面,配上兩個荷包蛋,時清言吸溜吸溜吃了一大碗。
剩下的面條讓蕭長溟給端走了。
吃飽喝足,兩人準備繼續睡覺,就算睡不著也要睡。
不等兩人睡著,又被薅起來,醬醬釀釀。
兩人哭的淚流滿面,不停的求饒。
身後的人彷彿聽不見,一遍又一遍的吃著。
兩人被做暈過去。
暈過去時,滿腦子都是:這群學生害我至此,我定要他們付出代價。
秦庭深抱著時清言去浴室清洗幹淨後,摟著他睡覺。
樓上同樣。
這次做的有些狠,兩人第二天下午醒來時,腦子發懵,兩眼無神。
想起昨天晚上激烈的場景,兩人怒罵。
想要起床去方便方便,結果一個腿軟,直接當場下跪。
我是誰?
我在哪?
我在幹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