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聲請教:“可是釘子的作用是什麼呢?您得先告訴我,才知道釘在什麼位置合適。”
尖利的釘子在不同的位置,傷害也不同。
知道具體作用了,才知道釘在什麼位置最好。
陳志飛眯起眼睛,沉吟道:“肉票被裝在桶裡,又有蓋子製造出一個封閉的環境,會讓她身處恐慌之中。”
“同時外面發生了什麼,她也看不到。”
“等我把她從桶裡救出來的時候,會‘不小心’讓胳膊在釘子上掛一下。”
“傷口不深,卻能流血把衣服染紅,更能凸顯出救人的不容易。”
“也讓她知道,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!”
“這種方式不論是男還是女,只要看到了都會有所感動。”
“算是用皮肉傷換點加分項!”
“將來要請她出面幫忙的時候,也不好意思拒絕。”
“多留一手總沒有壞處的!”
陳志飛的計劃很簡單直接,就是以讓對方覺得欠人情為主。
至於把一個女人裝進漆黑密封的木桶,則沒有絲毫覺得不妥或者殘忍。
在他看來,無論眼前的日本胖子,還是計劃綁架的洋婆子,都是以堅船利炮轟開了中國的國門,強迫割地賠款的侵略者。
腳下這片原本屬於中國的土地,卻被法國人以各種手段據為己有,還建立了國中之國的租界。
妮娜雖然是女人,但也是侵略者的一部分,沒有什麼不忍心和需要同情的。
法國人把中國人當作下等公民對待,何時又在意過中國人的死活了?
陳志飛可不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種馬。
即便對面是金髮碧眼的大洋馬,在民族大義面前殺了她也不會有半分猶豫!
所以僅僅只是塞進木桶裡邊,沒有更進一步的折磨已經算仁慈了!
“明白了,我回頭就辦,明天早上就把木桶送去郊外的荒廢宅子!”
加藤急忙點頭哈腰的應下,深深看了對面的青年一眼。
眼珠子轉動,似乎想到了什麼?
陳志飛目光落在舞臺上,好像是在欣賞舞女們的表演。
頭也不回的淡淡開口道:“在鑲嵌釘子的時候,最好找一顆乾淨的,沒有生鏽的鋼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