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間流逝,十分鐘轉眼即逝。
在逐漸冷清的大街上,一輛腳踏車快速騎了過來。
何文兵雙手握住車把手,熟練的滑行下車,穩穩停在了門口。
看到手下被三室的人圍著,沉聲呵斥:“都圍著做什麼,想知法犯法啊?”
宋連慶見到靠山來了,興奮的彙報:“巡長,您怎麼來了?”
“三室這些不長眼的玩意兒莫名其妙找我麻煩,姓陳的還說要你給他一個交代!”
“哼,他只是一個巡捕也敢叫您給交代,真是倒反天罡了!”
“這要是不教訓他,以後更不把您放在眼裡了!”
宋連慶眼神怨毒,逮著機會加油添醋的上眼藥。
這傢伙只是底層混混出身,做事直來直往慣了,連上眼藥也很直板,一聽就有趁機報復的味道。
可是原本預想的興師問罪並沒有出現,反倒眉頭緊皺。
嘴裡輕聲嘀咕:“交代?”
聲音不大,但周圍的人都能聽出聲音裡的疑惑。
就在迷惑不解的時候,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。
“何巡長,你忘了自己的任務了?”
額……
何文兵神情一怔,臉上露出詫異,眉頭緊皺道:“二室的任務是守在這裡,我不是派人蹲守了?”
陳志飛踱步上前,唇角不由上翹。
並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掏出哈德門香菸,給三室的人都發了一根。
唯獨沒有給何文兵和宋連慶!
雖然一支菸並不值錢,但是這個行為卻是表達了對他們的無視,更甚者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輕視!
只有不把一個人當回事兒的時候,才會在給所有人散煙的時候選擇性跳過。
這就是在打他的臉!
陳志飛點上香菸,這才慢悠悠開口道:“糾正一下,守在這裡不是二室的任務,而是你的任務!”
“你也別急著反駁,要不我們請當時在場的其他巡長和探長做證,看看他們怎麼說?”
何文兵張了張嘴,一時竟無言以對。
不管當時佈置的任務是什麼,只要陳志飛現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