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從這木匠鋪出來,正趕上街上有人大喊大叫。
“哎,聽說沒,那頭官府懸賞呢!”
“懸賞?”
“什麼懸賞?”七嘴八舌的人把中間那個圍起來。
“你們沒看見,官府剛剛張貼出來的,說是什麼請人獻計。”
“獻計?什麼事兒啊?”
“這個沒說,只寫了這麼多。”
“那你就沒問問?”
“問了啊,可是官爺們不肯說,直說是上頭的命令,誰也不知道啊?”
“哎,你說會不會和那事兒有關?”有人神神秘秘的問。
眾人的注意力又叫他吸引過去,“什麼事兒?”
“我也是聽說,聽說是有那個……就是土匪那事兒……”說話的人看似把聲音壓的很低,實際上週圍的人都聽得清楚。
一個個都噤了聲,縮著脖子各個都走了。
“這事兒也敢在街上說,有影沒影兒的事兒,叫人聽見了,輕則挨板子,重則掉腦袋!”
有人埋怨著,這一點兒小插曲在街上很快就散了。
只剩下在一邊兒聽完了全程的兩個人。
陸頌今心道,好時機!果然有這事!
陳玄卻是擔心,這事兒眼下發生了,可江灼卻不在,這一切的走向和前世完全不同,又會怎麼進行?
“夫郎,你想不想去看看告示?”陸頌今試探著問。
“什麼?”陳玄驚訝的看向陸頌今,分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赤裸裸的野心,“你想去獻計?”
陸頌今無奈,沒辦法,他家夫郎真是,又敏銳又直接,真是叫人沒辦法。
“我們先去看看,還未必真有這事兒呢。”陸頌今迴避不談。
陳玄心裡就一涼,這人迴避,就是想去做。
“那事情和土匪有關系,你去冒險,不怕有事?”陳玄知道那些人說的話本來不是空xue來風,那一波土匪氣勢洶洶,根本沒能被徹底剿滅。
陳玄不知道前世的江灼到底出了什麼主意,但十有八九隻是把這波人暫時勸退,而陸頌今,他看著面前的這個高大的漢子,他眼神炯炯,氣度非凡,確實生了一副不是池中之物的模樣,可是……
陳玄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覺得心慌,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,只知道他迫切的想要陸頌今放棄這樣危險的想法。
“我不希望你去,陸頌今。”陳玄決定直說。
陸頌今完全沒想到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