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出現這兩個字？
還是在顧寒容告白後？
難道是說顧寒容喜歡他是謊言？
顧寒容察覺到他的不專心，叼住他的耳垂咬了一口。
腦中的紅字消失，他再也看不到了。
被顧寒容這麼一咬，時辰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。
“你又咬人。”
他不滿地看向顧寒容，眼中透著點控訴和不滿。
顧寒容捏了捏他的耳垂，安撫：“是你不專心。”
見時辰腰上被勒出紅痕，微微蹙眉。
剛剛抱著時辰，只是稍微用力些就留下痕跡，以後怕是要注意力道了。
看著看著，視線移到那條漂亮的魚尾上。
時辰身體一僵，才想起現在的處境。
他是條魚，顧寒容這樣算發現了他身份，可系統為什麼不提示？
顧寒容的指腹移到鱗片上，鱗片很硬，但漂亮的想讓人珍藏。
甚至産生貪婪。
時辰不太自在。
主要是這人時不時摩挲兩下，讓他的魚尾癱軟，微微發顫。
他的眼尾染上淺淺的緋色，漸漸蔓延至臉頰，耳尖。
躺在那裡，每一處都引誘著別人對他為所欲為。
顧寒容眸色一暗，用毯子擦幹他魚尾上的水。
等變回雙腿後，按著他的後頸往自己這邊壓。
時辰瞪大雙眼，直到唇上被咬，才反應過來要推開。
可惜推開那人又纏上來啃咬。
或許知道他體力弱，會恰到好處地留給他喘息的時間。
盡管顧寒容的動作已經夠溫柔了，時辰卻依舊險些要窒息。
最後，顧寒容摟著他淺啄親吻，略帶喘息地問：“回家？”
時辰的臉早已漲得通紅，主要是呼吸不順導致的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