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夜白把人往上掂了掂,身上的壓迫感忽然就散了。
他抱著人,轉身就走。
路過齊聲,也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。
是的,這次又是齊聲故意叫斯夜白來的。
目的就是想讓斯夜白看清時辰,厭惡時辰。
事情卻沒如他所願,斯夜白眼底的警告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齊聲在不甘心中又有些疑惑,今天的斯夜白讓他格外陌生。
到底哪個才是真的?
酒吧外,停著一輛黑色的車。
見斯夜白出來,司機主動下車去開後門。
“少爺。”司機恭敬地行禮。
斯夜白朝司機點了一下頭,抱著時辰進入車裡。
平時時辰坐車都會開窗,這次暈著,就沒開啟。
那種久違的窒息感在上車後漸漸襲來。
他抓緊斯夜白的襯衣,神色痛苦,“悶……”說話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斯夜白低頭湊近,才聽清他在說什麼。
想起時辰上車後總會開窗,對司機說:“開窗。”
車窗落下,灌入的空氣讓時辰從窒息中解脫。
他慢慢安靜下來。
可沒一會兒,又想起那個小哲。
加上自己被人抱著,就以為是小哲。
這怎麼行?
他拼命掙紮,推攘,“別抱我,我有男朋友。”這句倒是說得清楚。
斯夜白微怔,誘哄著問:“那個人,不是你的玩具嗎?”
這人怎麼這麼煩?
時辰不滿地說:“是我男朋友,你放開我,我很專一的。”
斯夜白沒見過時辰醉酒,沒想到醉酒後會這樣……老實。
他不僅不放,還將人按在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