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當年在門口跪著求爸?”話鋒一轉,段瑜好奇道,別的事情他自然會找偵探查清楚,不過死對頭下跪是怎麼回事!
還有什麼比死對頭下跪求自己更刺激?依照他們兩家的關系,哪怕蔣延他爺來了,也得被轟出門,更別說他孫子了。
“求爸把你嫁給他唄。”段宸無語的白了一眼自己的弟弟,分不清這是另類的秀恩愛餵狗糧,還是今天的弟弟有些像智障。
“那時候你跟淩柯婚期都定了,訊息一放出,蔣延直接跪在大門口說你倆……”段宸語氣噎了一下,“說你倆有一腿,只能跟他結,想想當時咱們兩家的關系,爸都要被你氣死了。”
段瑜腦海裡飛速的掠了下時間線,他和淩柯的婚期定在7月28號,自己沒穿時輸的比賽在5月4號,所以,短短了兩個多月,事情就天翻地覆,期間經歷了破産,訂婚,和蔣延有一腿,然後被搶婚……
雖然很大可能沈淩柯應該知道,但他變成了沒結成的未婚夫又很好的堵住了他詢問的路。
很好,哪條都是死路。
不過按照他哥說的話,當年的蔣延愛自己愛的不得了?
段瑜順著記憶朝著二樓走去,走向自己的房間,房門推開,最先入目的是一排排整齊的衣櫃,裡面只留下零碎的幾件衣裳,證明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回來。
房間的佈局和擺設和五年前一樣,一切都沒有變。
他十分熟稔的走到櫃子處的角落,手一按,一個暗格直接彈了出來,裡面擺放了密密麻麻的各種泛黃本子。
段瑜眉心微動,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看起來,打架前一晚,他還寫過勢必贏得那場比賽的冠軍。
經過五年的洗禮,筆記本的邊緣處已經捲曲,連帶著上面的字跡也有些模糊,可卻依舊可以看出少年雋秀的筆體,鋒利又帶著少年時期獨有的傲氣。
5月3日
哼!這場比賽我明天贏定了,一想到蔣延那混賬輸掉比賽,老子就開心的要死!
5月4日
艹!老子竟然輸了?不過沒關系,蔣延的鼻子被老子打的狂飆鮮血。
……
段瑜草草掃了眼,翻閱的速度越來越快,企圖找到些有用的訊息。
6月30日
為了家族,我應該那樣做,至少試一試……
最後的字跡明顯的暈染,帶著主人的猶豫,段瑜手捏緊,這是在段家破産後的第八天,他要去做什麼?他緊張的向後翻閱,答案似乎呼之欲出。
他無比慶幸自己有個寫日記的好習慣,指尖微微顫抖,他翻開下一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