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老朋友來了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阮於寒笑道,他眼睛微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人。
“老朋友?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成朋友了。”沈淩柯側開身讓他進來,他們之間可不像是蔣延和段瑜。
“這話說的,可是傷心了,怎麼著咱們大學也沒少競爭不是。”
兩人進了辦公室,阮於寒隨意的掃了一圈,最後目光落到沈淩柯的身上,成於集團他來過很多次,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他。
昨天蔣延一副臭臉的樣子,一看就像是吃了暗虧一樣,作為他們的愛情保安,他必須得給兄弟鎮鎮場子。
“出國那麼多年,怎麼偷偷跑回來還給蔣延打工,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,不會準備幹些不道德的事情吧。”阮於寒風涼道,他和蔣延是在大學認識的,也是那個時候開始知道段瑜他們之間的複雜關系。
對於沈淩柯,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段瑜的專屬老媽子,只要段瑜一個電話,哪怕人在天南海北也會趕到,記得有一次,段瑜比賽生病,沈淩柯照顧的那叫一個寬衣解帶,無微不至。
當時他還跟蔣延吐槽過這非同一般的竹馬友誼,現在看來那完全是養老婆的節奏。
只是沒想到這白菜熟了,直接被蔣延拱走了,阮於寒心下微哂,覺得自己兄弟還挺不是人的。
“不道德,什麼是不道德的事?”沈淩柯連給他接杯水客氣的意思都沒有,他反問,“是搶婚不道德,還是協議結婚不道德,或者說使手段阻止別人回國不道德?”
翻起舊賬,阮於寒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尖,心想,能不防著嗎,你一回來兩人的關系火速降至冰點了。
見沈淩柯這般油鹽不進,阮於寒還是決定敲打一下。
“我作為他們的家庭醫生兼蔣延的好兄弟,可以很確定的對你說,他們這五年很恩愛,絕對,百分百,真愛夫夫,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,歇了那不該有的心思。”他現在百分百確信,沈淩柯的腦子一定憋著撬牆角的壞招!
“我只是奪回本應屬於我的東西而已,當年的事是我迫不得已做出讓步,但不代表我會一直眼睜睜的看著段瑜陷在裡面,作為蔣延的人,你應該知道那份協議的存在。”
阮於寒眉頭一跳,他果然是沖著這個回來的,雖然不知道的具體內容,但顯然對蔣延極其不利。
“還有兩個月,我們拭目以待,到時候你再說歇了那不該有的心思也不遲。”只是這話跟誰說就不知道了。
沈淩柯冷著臉,顯然並不想多說什麼。
從學生時代就是這樣,互相存在兩個陣營的他們對話都少的可憐。
“沈淩柯,你果然還想著撬牆角!這麼多年過去,你怎麼確信段瑜還會像之前一樣聽你的挑唆?”阮於寒氣的跳腳,恨不得拖鞋打他,其實他也拿不準,可相比於什麼都寫在臉上的段瑜,他身邊這位竹馬顯然更加危險。
一不留神,就會進入他設下的圈套。
大學比賽有好幾次都被他坑了,陰險的緊,在加上兩人的關系,他真怕好兄弟被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