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同樣的,他狼狽的站在眾人面前,沒有人在他的身旁。
他再次成為了那個輸家,那個被拋棄的人。
這個滋味,沈淩柯無法形容,像是發苦發澀的柑橘,又像是枯木裡毫無聲息的泥巴,腐朽又了無生機。
直至到了車上,遠離了人群,段瑜這才鬆了口氣,脫力的躺在靠背上,“今天沈淩柯難不成是瘋了?竟然翻五年前的賬,還將我們的事情都說了出去,以後我還怎麼有臉去公司。”
段瑜甚至能預想到,什麼叫露頭就秒。
越想越氣,他又忍不住說了許多吐槽的話,直到口幹舌燥才停下來看向蔣延,他正雙眼的放光的看向自己,像是……一頭餓狼。
“看著我幹什麼,為什麼不開車?”段瑜有些不好的預感,連岔開的腿都並攏起來。
“你說你愛我。”蔣延緊盯著他,像是看著一頭早已落網的獵物,目光囧囧,閃耀星芒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段瑜很想說自己當時只是為了讓沈淩柯知難而退,但是他又覺得,如果自己不承認,接下來可能會被迫承認。
“對對對,我愛你。”想明白的段瑜果斷承認,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,相比於大庭廣眾下,在車上,他說的反而更加利落些,誰知下一秒,蔣延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過來,撩起他的白色襯衫。
段瑜懵逼的沒反應過來,他一邊阻止一邊看向車外,聲調震驚,“你做什麼,拖我衣服幹嘛?”
在這裡車什麼震被人發現的機率很大好不好!
自己剛才不是承認愛他了嗎,難道是刺激到他恨不得立即將自己就地正法?
段瑜越想越不冷靜,覺得蔣延也太不離理智了,至少想做也得回家,他又不是不願意。
蔣延的手依舊沒停,執意想將他的襯衫脫下來,見段瑜死死將自己的手壓制住,這才沉沉的開口,“你身上有他的味道。”
隨後又點點他光滑敏感的腰部,“這裡,他也摸過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段瑜忍不住罵道:“那他還蹭過我的褲子呢,是不是也要扒掉?”
蔣延認同的點頭。
段瑜:“小心我揍你!”
最後,段瑜還是沒有鬥過蔣延,被迫脫掉了上衣和褲子……
直到兩人回到別墅,嘗到甜頭的蔣延再次故技重施,“你身上還有他的香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