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臉色沉的好可怕,看樣子像是找段瑜打架的。”
整個包廂裡都是大學同學,沒有人不認識南大鼎鼎大名的兩位天才,針鋒相對的旗面再次出現,難免不八卦起來。
蔣延巡視一圈,沒有看到段瑜的身影,便隨機朝著一位同學道:“段瑜呢?”
此話一出,更是讓周圍的人斷定蔣延此次的目的,所有目光聚集,皆是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。
大學畢業後,大家回歸各自階層,也失去兩位天才的動向,如今再見到兩人,嘈雜悶熱的包廂彷彿變成了擁擠的賽場,而他們是坐在臺下的觀眾。
“我記得當年最後的比分是47:46,蔣延勝了。”人群中有人提到。
“哼,這麼多年說不定段瑜早就扳回來了。”作為瑜神派的一員,有人忍不住發聲。
“那咱倆賭賭,今天這句誰能勝?”
幾個同學聚在一起,紛紛表示出自己的立場,不管是瑜神派還是延神派,他們的選擇依舊和當年一樣。
順著指示,蔣延衣領微敞身姿筆挺的朝著裡面走去,直接就看到了最中間坐著的三人,也看到了沈淩柯身旁還有著酒水的半杯酒。
終光和老餘同樣被這不小的動靜看過去,正巧和蔣延打了個照面,皆是怔愣在原地,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對話。
“終光,都怪你,走到哪都有要離婚的夫夫。”老餘湊向終光小聲吐槽,他還沒消化他們結婚的事實呢,這就直接見到本人了。
“那你見了我那麼多次你老婆怎麼還不跟你離婚。”終光白了他一眼,默默將噎住的老餘推開。
他們不像嘴賤話又多的阮於寒,會主動和對手打招呼。
“你來這裡幹什麼。”段瑜出來,包廂裡的燈光像是聚光燈一樣,頓時鎖定兩人。
蔣延眉目松動,下意識朝他走近,在距離一米前停住腳步,壓低聲線道:“段瑜。”
段瑜後退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,疏離又陌生。
“有事?”
眉心輕擰,蔣延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了下來,眾人心裡紛紛捏了把汗。
“你的戒指落在家裡了。”他緩緩將手伸進西服中,燈光的照耀下,左手無名指上的戒子耀眼奪目,然後,手中出現了另一枚同款戒指。
“哎???”
離得近的同學聽到這句話爆發出一聲疑惑,他們看著彼此,皆是滿眼的不可置信。
剛才蔣延說什麼?
“你有病?”段瑜怪異的看著莫名其妙的蔣延,猜測他是不是吃了什麼假藥,大半夜追他過來就是為了所謂的戒指?
“婚戒都不戴,你是想出來獵豔?”在段瑜驚愕的目光中,蔣延緩緩抬起他的手,想要將那枚戒指戴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