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手疼。”白茶第一時間就舉起自己被女鬼頭發灼傷的手,雖然因為超強的自愈力,手心的傷口已經只剩下一點點痕跡了。但是,依舊不妨礙,白茶對著盛雪夜撒嬌。
“阿茶,真棒!真厲害!”
雖然盛雪夜看著那點子痕跡,可能他自己用力抓兩下都比這傷口來得狠,但還是很配合的哄道。
“我幫阿茶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“好。”
白茶歡快的回道。
“咳咳!”
兩聲故意的咳嗽,打斷了兩人的動作。
兩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,只見一個穿著墨綠色軍裝,外面套著一個白大褂,手裡還拿著藍色的檔案本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,像是那種醉心研究的科研人員。
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白至無,是軍團裡面的軍醫兼職軍師。至於這位昏迷不醒的同志是兩位的朋友嗎?”白至無語速不急不緩,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,猶如春溪奔瀉,珠撤玉盤,直叩人們心扉。
白至無說完,笑了一下,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柯筠柳。
“?”
盛雪夜順著白至無手指的方向,看到躺在地上的柯筠柳。即使在昏迷當中,整個人也不知道為何的在不停的發抖。
“多謝。”
盛雪夜道了句謝,走過去將柯筠柳扶起來。
站在門後的白至無溫柔的問道:“需要幫忙嗎?你這個朋友,雖然只是驚嚇過度導致的暈倒,但如果不加以心理輔導的話,恐怕會留下心理陰影。”
盛雪夜將柯筠柳扶在床上躺下來,白至無也跟著走進來。
“剛剛我看到這邊有黑影潛入,兩位沒事吧?”白至無的目光落在白茶的臉上的又很快的移開,全程沒有一絲不自然,就像是普通的詢問或者關心。
“我這邊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家夥,長官要不要到別處看看吧。”雖然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,全程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,好似那種一見面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將全部的信任給掏出來似的。
但他的經驗,也告訴他,這種人要麼不是大惡之徒,要麼就是極善之人,反正不會是表面那麼簡單。總之段位很高,不是他能鬥得過的。
白至無自然聽得出盛雪夜話中的意思,也不多說,只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,放到桌子上道:“這是鎮定藥,如果這位同志醒過來,情緒太過激動的話,兌水吃一顆就行了。那在下就不打擾了。”
“哥哥。”白茶悄咪咪的湊到盛雪夜身後,指向白至無大衣口袋上露出的一角彩色流光糖紙,問道:“那是什麼?看起來很好吃。”
白至無低頭將口袋裡面的糖果都抓了出來,攤開手掌,將五彩繽紛的鮮豔糖果全部都展示到白茶的面前,笑眯眯的說道:“這是鮮花糖果,很甜的。”
果然白茶的目光一下子被五彩繽紛的糖衣,和”很甜”給完全吸引住了,眨著眼睛問道:“我可以嘗一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