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,等他們醒了可以問一下事情的經過,這幾個本來是要被滅口的,他們沒對謝語兒做出那些惡心人的事情,也算救了自己的命。”
“你應該不是免費給我送夥計吧!”
“他們有用,是這盤棋上的一顆好棋子。”
齊川澤複雜的看著莫子瑜,他的弟弟有些太過於厲害了,只好佯裝生氣:“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這麼老謀深算?”
“二哥,幫人幫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
“你就知道拖你二哥下水,幫,能不幫嗎?讓大哥知道了,我陪你一塊挨棍子。”
“我就知道,二哥最好了。”
“快走吧,夜裡寒氣大,你風寒還沒好,回去要是病的更嚴重了,咱爹得先打死我。”話還沒落,莫子瑜就咳嗽起來,齊川澤嚇得魂都快飛了,仔細一瞧,發現是在逗他。
“莫子瑜,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,你就不拿我當回事了!”
“二哥,我困了,好想睡覺。”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下來,再大的火也熄滅了,齊川澤無奈的搖搖頭,“我揹你?”
“不用,二哥,快...”
話還沒說完,莫子瑜的油紙傘掉在地上,整個人昏了過去,齊川澤眼疾手快的把他抱在懷裡,觸及肌膚,燙的嚇人。
旁邊的屬下趕忙給他撐好傘,齊川澤氣的破口大罵:“病成這個樣,還跟我說沒事,莫子瑜,你說我欠你多少錢,一次性還清行不行,我真是怕了你了,回去光是娘就得叨叨死我。”
齊川澤穩穩的把他放在背上,回頭看著自己毫無知覺的弟弟,心中一軟,嘆了一口氣,任由雨水如何飄灑,沒有沾濕莫子瑜的半分衣袍,反觀齊川澤,整個人濕的厲害,鞋子裡浸滿了水。
似乎是為了快點解決這幾人的麻煩,天才剛亮,獄卒就提著飯盒過來,結果被嚇了一大跳,他連忙開啟牢房,上前探了探鼻息,五個人全部死亡,眼睛睜得老大,舌頭發黑,顯然就是中毒死的,再看看亂糟糟的牢房,空了的酒壺,扔的到處都是的雞骨頭,很明顯發生了什麼。
獄卒放下了心,趕緊跑出去找江孤月,“大人,那五個人昨個都死了。”
“不睡飯菜被打翻了,怎麼回事?”
“嗨,真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應當是半夜爬起來撿著幹淨的雞吃了,你知道的,那毒藥猛烈,只要一點點就能死亡。”江孤月還是放不下心,“帶我去看看?”
幾人剛走到牢房,就被濃烈的騷尿味燻得不行,江孤月更是惡心的往後退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獄卒也有些尷尬,他們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,指了指遠處倒在地上的木桶,“大人,應該是他們昨夜打架踢灑了,才會有這種味道。”
江孤月用袖子遮住口鼻,離得遠遠的,半步也不想踏入,“你們幾個仔細查查,若是死透了,讓人扔亂葬崗去。”
“是,小的這就去辦。”
大彪他們五人陸續被抬了出去,如果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話,何吟定會欣喜,他趁著昨晚藥效還沒起來,把他們上廁所的木桶,盡數倒在了門口,牢房不透風,那麼濃重的味道,怕是一天才能消散。
一早晨,江孤月都被那味道燻得喘不上氣來,看見食物,都幹嘔,弄得他整個人難受至極,有些後悔,怎麼沒有砍上幾刀再扔走,但光是聞到那個味道,誰還有別的心思,一群惡心人的玩意。
“大人,您還好嗎?”獄卒看著江孤月有些發白的臉色,有些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