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矯情了。”熊貓兒不跟他客氣,扒拉過來就問,“發生什麼了啥這是,這怎麼就代喝上酒了?”
王憐花憐憫地掃視他一眼,似乎在懷疑這個人的智商,轉念一想,當年這個人也沒多聰明,遂釋懷了,說:“你沒看出來?”
“看出來什麼?”
“回去跟沈浪玩吧。”王憐花不想給他解釋。
熊貓兒感覺受到了鄙視:“解釋一下啊,我在海上好多年沒喝酒,這幾天都快泡酒裡了,我怎麼知道啊?”
王憐花於是不情不願地說了下曲泠阿飛的感情進展。
熊貓兒大喊一聲:“啊?!”
音量實在是太大了,在說話的阿飛、曲泠、陸小鳳三個人齊刷刷看了過來。
王憐花嫌棄到了極點,用面點堵了熊貓兒的嘴。
而正主已經看過來了,不能在繼續八卦的熊貓兒只能忍下,啃起了面點。
“他磕到腳了。”王憐花抹黑熊貓兒。
“哦哦。”曲泠點頭。
武功那麼厲害也會磕到腳嗎?
王憐花轉移話題,不想被熊貓兒連累,問她:“你們在聊什麼?”
接話的卻是陸小鳳:“在聊京城,她說過個一兩天就要動身了。王前輩是什麼打算?”
“我?”王憐花說道,“我還能怎麼樣,外甥徒弟雙雙都要去京城,沒個長輩看著出了事我都不知道。”
到了四十歲開始到處操心,這就是報應吧。
嘖,還是想把沈浪抓過來。
都想了就要做,決心要拖沈浪下水的王憐花對熊貓兒說:“你不是不打算去京城嗎,我寫封信你給沈浪帶回去,再告訴他具體怎麼了。”
他就不信了,他釣不上魚還釣不上沈浪了。
聽到父親名字的阿飛身體頓時就繃緊了,曲泠拍拍他的手背,示意他別緊張。
噎住了正在靠喝水救命的熊貓兒一聽他的話,差點被嗆住。
“我?”他指著自己,“我去跟沈浪說?”
你以為他為什麼賴在這裡不回去啊,他就是不想面對啊!
熊貓兒說:“這樣吧,我也不太放心你們,我也去京城吧,多個人多份力量。”
王憐花拆穿他:“你想好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