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血完全是一敗塗地,輸得頭都抬不起來:“……再來一把。”
無情也道:“再來。”
曲泠得去煮藥了,她起身,伸了個懶腰:“嗚嗯……換人!我去廚房。”
剩下三個人齊刷刷去看蘇夢枕。
蘇夢枕:“我來。”
曲泠爽快地和他換了位置,蹦蹦跳跳地去熬藥了。
路上還碰到了過來給女孩子們送東西的中年男人,兩個忘性大的人一致忘記了之前還有一點小不愉快,又嘮嗑了一會兒。
中年男人跟曲泠說,沒意外地話現在信已經送到王憐花手裡了,再過一段時間回信就會來。
曲泠最後一點憂慮也一掃而空,開心地幹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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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前,某座海外小島上。
王憐花和沈浪剛比到一半,沈浪被朱七七扯著臉提走了,她要問問沈浪她養的花為什麼死了,果然男人的家庭地位跌到谷底就是時間問題。
海風吹過,王憐花舒服的打了個哈切。他看見一條魚躍出了水面,手又有點癢。
冷靜,釣魚就是一條不歸路。
王憐花說服自己,重新躺下。
前幾天熊貓兒劃船回了陸地上一趟,這沒辦法,他還有丐幫這個牽掛,這次也許是多年來丐幫終於有事找他了,他到今天都沒回來。
空曠的沙灘上只有王憐花一個人,無事可做,不然還是去釣魚吧。
釣魚佬和本能搏鬥起來。
在他要去翻魚竿的時候,一個小黑點出現在了沙灘的另一邊,是幾日不見的熊貓兒。
熊貓兒手裡拿著一封信,走幾步便左右看,遠遠的看見王憐花,使著輕功幾步就過來了。
王憐花一挑眉毛,熊貓兒在島上住下後就懶勁兒犯了許多年,還能見到他使輕功,不錯不錯:“怎麼了這是,你有什麼事找我?”
“不是我有事,是你有事。”
熊貓兒神秘兮兮地把信展開,讓王憐花看:“好訊息,你託小李探花給你找徒弟,他找到了,更好的訊息——”
他嘻嘻一笑:“還是半個你的熟人,你要不看看呢?”
王憐花的興趣被招起來了,一行行看下去。
看到落款的名字,他原本輕松的神色瞬息萬變,把信足足看了三遍。
良久,他道:“有沒有可能,只是重名?”
“大概沒有可能重這麼多點,年紀也對的上。”欣賞完王憐花的表情,熊貓兒剋制自己不要幸災樂禍得太明顯,一拍王憐花的肩膀,“通知人家長輩吧,這姑娘身上估計出了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