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他那張嬉皮笑臉的模樣,瀟湘月只感覺自己氣血上湧,突如其來的有種想打人的沖動,她朝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。
隨後一柄十五寸長的戒尺便遞到了瀟湘月的面前。
隨後一道破空聲響起,緊接著便是悽厲的慘嚎聲。
“啊——別,別打了,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
朗勾辛一邊說著,一邊扭動著身軀躲避那舞得虎虎生風的戒尺。
瀟湘月一手與其十指緊扣,一手揮著戒尺往朗勾辛身上招呼,並且她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亂打,而是專門挑了上次乾日下手的地方。
不然就憑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‘柔弱女子’,是萬萬不能將這等皮糙肉厚之人給打疼的。
見他掙紮狠了,瀟湘月發現抓不住人後,便使了個眼色讓小二幫忙按住,出身貧農的小二別的不會,但按人的那把子力氣還是有的。
一下子便將四處閃躲的朗勾辛死死按在原地,動彈不得。
圍觀眾人有不少是知曉瀟湘月與朗勾辛之前所發生過的事的,紛紛拍手叫好起來,也有路人見朗勾辛被打得過於悽慘想上去說合的。
在眾人的一番小聲蛐蛐下,竟不約而同的在門口形成圍堵之勢,使得好不容易抓到空擋的朗勾辛依舊逃離不開這沒多大的鋪子。
“救命!要死了要死了,月兒,停,停手……”
“我錯了,我錯了,我不該來你鋪子拿東西……”
“不行,不行,真的要沒命了,快停手!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……”
在一陣捶打敲擊聲中,朗勾辛求饒慘嚎聲不斷傳出,瀟湘月對其充耳不聞,反倒是揮動戒尺的手越來越順,心中壓的那口氣逐漸釋放開來。
瀟湘月直感覺自己心情舒暢,沒想到這才是這人的正確用法,我說當日乾大哥打完後心情彷彿更好了一些,原來還真不是我的錯覺。
沒多久,朗勾辛便從一開始的慘嚎到最後變成麻木。
“滾!以後再打著我的名聲做任何事,我一定會讓你知道,什麼叫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。”
說完瀟湘直接一腳踹在了他那早已被打倒紅腫不堪的屁股上,朗勾辛本就站不穩,又被瀟湘月這麼一踹,竟直直的趴在了大街上。
“小二,以後遇到這人直接打出去便是,我的鋪子不歡迎這種人。”
“是,掌櫃的。”
“對了,小二,你感覺我們現在的鋪子擠嗎?你要不要也來做個小掌櫃?”
“大小姐言重了,我這樣的粗人哪裡當得了掌櫃呢?能做個小二就已經很滿足了,小掌櫃一事大小姐還是另找一人吧。”
瀟湘月揮了揮手:“無妨,我只問你一句想不想?”
……
跟店小二商討完新店事宜後,瀟湘月轉而又去找了乾大哥,雖然他不知曉蓮霧山那家夥住在哪,但她的乾大哥那應該能有點線索。
還未走到鏢局,瀟湘月便撞上了在街邊買東西的蓮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