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念稚,你跳舞太好看了,我都要感動的哭了!”
後臺幾個等待上臺表演話劇的女生紛紛迎上來激動的說。
“最後一個節目是由我校話劇社帶來的《雷雨》,請大家掌聲歡迎!”
候場的同學來不及多說,紛紛上了舞臺,沒注意李念稚笑容的勉強。
剛才她看見了夢中人的眼神,溫和地,包容地,像平靜的海。
她在那一刻無比清晰地認識到,那個人,不是顧孟舟。
她被那樣濃烈的感情沖擊的還沒回過神來,因此也就沒住意自己大大的裙擺被道具的一角勾住,霎時間就摔倒在地。
“啊!”
李念稚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膝蓋鑽心的疼痛,疼的流出眼淚來。
她低頭想看自己傷勢的瞬間,被一雙結實的臂膀抱了起來。
賀洲一手穿過她的腿彎,一手放在她的腰後將她攔腰抱起,薄唇緊抿,深色的眼睛裡泛起一點緊張和擔憂。
“你沒事吧?傷的嚴重嗎?”
賀洲沒顧及那麼多,看她摔倒身體本能地第一時間沖了過去。
李念稚眼淚汪汪的看著他,眼淚像斷線的珠子,輕咬著嘴唇,藉著膝蓋的痛楚抒發心裡的難過,她抽泣地對賀洲說:
“疼,疼死我了,嗚嗚嗚……”
賀洲看她哭的這麼兇,以為她摔得很嚴重,慌忙抱著她往醫務室跑,急得滿頭是汗,還要聽她抱怨。
“嗚嗚嗚,你慢一點嘛……你的胸膛好硬,咯的我好疼啊。”
李念稚不舒服的時候就格外作。
賀洲抿了抿唇,果然放慢了腳步,手臂略微鬆了鬆,沒抱的那麼緊了。
彷彿故意和她作對似的,賀洲額頭上一顆豆大的汗珠不慎滑落,落在她白嫩的鎖骨上,燙了她一下。
李念稚張了張嘴,視線觸及賀洲微微汗濕的黑發,扁了扁嘴,沒再說什麼。
就這樣一直安靜到了醫務室,她才又開始嬌聲喊痛。
“老師,不能輕點嗎?她很疼。”賀洲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。
醫務室老師是個三十歲多歲的女醫生,聞言抬頭瞅了他一眼,有些好笑:
“還要我怎麼輕點,要不你來?”
然後看一下病床上的漂亮少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