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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心頭硃砂痣 (2 / 3)

等明玄祁走了,宋玉鸞才拉了拉她的手,抬起稚嫩的小臉擔心地叫:”娘親。“

宋玉鸞總覺得,娘親和父親一點兒也不想夫妻。她見過府中的管家和後廚的廚娘一家相處的樣子,管家會擔心廚廚娘冬天洗菜手冰,廚娘也會給給管家納鞋墊。

母親是事事以父親為先的,但父親卻很少關心母親,也許是因為有過流浪的經歷,宋玉鸞小小年紀感知能力卻很敏銳,比如她感覺到娘親更愛她了,但娘親好像不那麼愛父親了。

一連幾日,明玄祁每回來找宋念稚,都被宋念稚以生病為由拒絕他留宿,這一來二去,明玄祁也怒了,他生來就是被別人捧著哄著,高傲如他自然沒受過這樣的冷臉。

兩人一時之間陷入了冷戰,已經有好些日子不曾見過面,宋念稚忙著搞錢和盡快脫離王府,自然也沒空搭理他。

可是,這天卻與往常不同。宋念稚的院子裡其他丫頭都被福珠趕去睡了,只餘下珍珠和福珠守在門口,兩人不見睏意,睜著大眼睛警惕著,又掩藏著一絲興奮。

夜幕降臨,整個明府除了幾個守夜的丫鬟侍衛,其他人都已經睡熟了,躺在床上的宋念稚卻突然睜開眼。

身旁的鸞兒已經睡著了,發出均勻的呼吸聲。

鸞兒還小,她的一些計劃不必讓她知道,她的鸞兒這一世只需要無憂無慮的過一生就足夠了。

宋玉鸞給鸞兒蓋好被子,輕手輕腳的下床,對鏡梳妝,穿戴整齊。她走出房間,將房門輕輕掩上。

外頭的珍珠已經等著了,見她出來為她披上披風。此事隱秘,珍珠性子更謹慎沉穩,帶上她更合適。

宋念稚裡面只穿了貼身的小衣和輕軟的紗裙,外頭披著厚實的狐裘將春光遮的嚴嚴實實。

珍珠跟著夫人一路來到老爺的書房,令人意外的是這裡竟然無人把手。

宋念稚當然知道是為什麼,因為明玄祁不想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秘密。

宋念稚走到書櫃旁的一幅山水畫面前,將這幅畫掀開,另一隻手用力按壓了一下牆壁,只聽“咔噠”一聲,旁邊的暗門開了。

珍珠瞪大了雙眼,抑制住自己的驚呼聲,只因夫人說了,一定要小聲不能被人察覺。

書房沒開燈,珍珠舉著一盞昏暗的燈立在宋念稚的身側,在進入暗室之前,宋念稚拿出一條面紗戴上,只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狐貍眼。、

宋念稚讓她在這裡守著,若是有人來了要及時通知她,自己接過燈走進黑暗的長廊。

暗道不長,但黑暗和密閉空間裡造成的壓抑氣氛卻很令人不適。宋念稚走了十幾步,就看到了一點光亮,她的腳步聲在寂靜幽暗的環境裡尤為清晰。

遠遠地,宋念稚便看見路的盡頭鎖著一個人,旁邊還有一張桌子,桌子上有一些紙筆,還有一盞快要燃盡的燈。

待到走的更近一些,眼前的場景就更加清晰了。宋念稚看見眼前的情景,只覺得心被揪緊了,對明玄祁更是氣憤和厭惡。

將一個清清白白的人鎖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做代筆,當真齷齪又無恥!

當宋念稚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臉上,心頭更是猛然一跳。無他,這個人,她認識。

看著週迴蒼白卻俊秀的臉,她彷佛又回到了被抄家的那一天,他用冰冷的劍刺穿一個又一個人的身體,踩著流了一地的血,拖著劍來到她身邊,眼睛裡是平靜的冷酷。

宋念稚是很怕疼的,但她不想讓別人決定自己的生死,於是義無反顧的主動撞上他的劍,感受到自己胸膛被刺穿,宋念稚才瞧了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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