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幾天,她的六頭灶都已經拿回來了,駱川還沒有回來,她心裡不禁犯了嘀咕,到底在s市幹什麼?為什麼還不回來?
問就是叫再等等。
姜愛華想起出發前他說過要送給她一個禮物,心想難道他是在等那個禮物嗎?什麼東西需要訂做這麼久?這都去了半個多月了,寧安縣溫度驟降,早晚只有幾度,但他走的時候只穿著薄外套,也不知道會不會著涼。
晚上駱川沒有打電話過來,她打過去也沒人接,她心裡咯噔一聲,為什麼天天都是這個時間打過來的,今晚不打了?
夜裡她輾轉反側睡不著,心裡氣鼓鼓的,大罵駱川搞什麼東西這麼神秘,還失聯,不知道她會擔心的嗎?
幾乎一夜沒睡,第二天早上月華賴床不肯起來,還被心情不好的她拍了一下小屁股。
天氣逼近零度要叫一個三歲的小朋友起床去上學,簡直堪比上墳,越冷她越起不來,洗臉刷牙都要姜愛華幫她搞,最後要抱著出門。
姜麗華被她哭得腦殼疼:“姐,你就慣她!翻過年就四歲了,誰家四歲的孩子還要姐姐抱的哦?”
穿成一隻熊的月華哭唧唧地摟著姜愛華的脖子不肯下地。
天氣太冷,幼兒園裡生病的孩子不在少數,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請假不來,但姜愛華還是堅持把月華送過來。
這個幼兒園還不錯,修了有火炕,孩子們進了教室就不冷了,家裡反而冷冰冰的,連個火爐也沒有修,只能燒火盆取暖。
姜愛華怕月華在家裡跟進跟出的著涼生病,這孩子平時看著胖乎乎的,也不怎麼生病,但只要一病起來就特別嚴重,小時候幾次高燒到近四十度,把姜愛華嚇得夠嗆。
送完月華上學回來後,她把六頭灶搬出來放到賣面的小推車上,拿了管子接煤汽瓶。
天氣太冷了,塑膠管都凍硬了,非常不好安裝。
正低頭忙碌著,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愛華~”
是駱川的聲音,姜愛華連忙站起來四處看,周圍靜悄悄的,一個人也沒有。
她臉上登時浮現了失望之色,心裡想著莫非是昨晚一夜沒睡,都出現幻聽了。
她低下頭繼續擰管子,身體卻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,她一聲驚呼,手裡的鉗子落地,臉色都嚇白了,耳邊卻傳來了駱川帶笑的聲音:“驚喜嗎?”
還驚喜!姜愛華大怒:“我驚嚇就有!駱川,你這個王八蛋!”
對著他就是一頓捶。
駱川突然眉頭一皺,捂住腹部:“我的傷口——”
姜愛華大驚失色,慌慌張張道:“我,我沒有打到你的腹部呀,你現在怎麼樣了?傷口很疼嗎?我,我帶你去醫院——”
駱川緊皺著眉頭立刻就舒展了,用力在她臉頰上香了一口:“騙你的!你這個狠心的女人,雖然我舊傷沒有複發,但你打得也太用力了。”
姜愛華生氣一瞪了他一眼,直接不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