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淑蘭聽了半天才聽出味兒來,原來是周宴宴家的暖棚被人半夜給割破了,一想到此她直接痛快的笑出聲來,將那幾個婦人的目光惹了來。
“淑蘭啊,你笑啥呢?”有人問道。
“我笑某些人活該唄!這沒好心眼子,又吃裡扒外的人,活該被人惦記上了,真是大快人心啊!”周淑蘭挎著籃子,好像周宴宴家倒黴她能撿錢一樣。
大夥聽她這話紛紛皺眉,知道這周淑蘭和宴宴一家不對付,可話也不能這麼說吧?你家丈夫和侄子還在人家廠子裡上工呢,怎麼能這麼背地裡人罵人家呢!
有個老太太不樂意了,她是木大叔的老母親,他們一家自從跟著周宴宴幹之後可沒少賺錢,聽她孫子提起,等明年他們家也能蓋像周宴宴家那樣的新房子了。
她對周宴宴自然是感激不盡的,現在聽周淑蘭這麼罵人家宴宴,老太太特別生氣,她憤怒的道,“好歹也是老周家的姑奶奶,怎麼就不能盼著人家點好?你那麼瞧不起人家還把侄兒送去人家廠子裡撿便宜?要點臉不要?”
周淑蘭被罵的語氣一噎,臉色不好的回道,“木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,我侄兒那怎麼能叫撿便宜呢?他們在廠子裡幹的是最髒最累的活兒,同樣付出了辛苦的,每天累死累活的還賺的那麼少,要我說,就是她周宴宴沒安好心,竟把那些髒活累活給我侄兒做。”
“呸!髒?累?在哪上工幹淨又輕松的?你看不上別讓你侄兒去呀?得了便宜還賣乖,我就看不上你這種人!”老太太朝她吐口水,“你才是吃裡扒外的東西,難怪宴宴一家不待見你,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“就是,好歹也是姓周的人,竟然在背地裡這麼講究自家人,宴宴家暖棚被破壞,是不是你幹的啊?要不然這村裡村外的,誰還能對宴宴家這麼嫉恨。”一個胖胖的婦人瞪著周淑蘭罵道。
“呸!別平白無故的往我身上潑髒水,你有啥證據說是我幹的嗎?我還說那是你幹的呢!”周淑蘭一個人罵不過這麼多人,當即便挎著籃子走了,邊走邊罵罵咧咧,“一群狗腿子,看你們這麼溜須拍馬的能得到什麼好下場,哼…”
那幾個婦人氣的紛紛罵道,“什麼人啊…”
周宴宴這邊,她才剛到鳳合鎮,只住了一晚上就聽說了家裡的事,顧不得鳳合鎮的鋪子,她又連忙往回趕。
回到嶽峰鎮已經傍晚了,她特意去看了眼被損壞的暖棚,看到那些割口,心疼的要命,這些可都是銀子啊!
“已經報官了,我還特意去找了章公子,官府那邊章公子打過招呼了,官差們會盡快查出兇手嚴懲的,只是這範圍太大,不太好抓。”木玄鳴沉著臉,站在周宴宴身邊說道。
周宴宴嘆口氣,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不好抓呢,可是她思來想去的,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,她印象中,沒有得罪過能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小人啊!
“交給官府吧,我立馬去洪老闆那再預購點油布。”周宴宴囑咐一旁的王木道,“這回讓家裡的下人晚上輪班巡邏,在這周邊蓋幾個窩棚,這種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。”
“是,我馬上去安排人。”王木應道。
“對了,讓人去多買幾條狗回來,狗的嗅覺和聽覺比人多幾十倍,讓人帶著狗巡視。我就不信了,那人再下手還能跑過狗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