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手上還拿著要還給謝添安的衣服。他的視線在整個大廳徘徊,尋找謝添安的身影,看了一圈,沒有,難道是還沒來?
鬱周沒找女伴,就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,從侍的手裡拿了一塊小蛋糕,因為聽了學姐說,這裡的甜品特別好吃,他中午都沒怎麼吃午飯。
在鬱周吃了第二塊蛋糕時,眾人的視線集聚到了一處,是謝添安來了。
鬱周將小蛋糕的最後一口塞進了肚子裡,提起身邊的袋子,就朝謝添安走去。
“添安,這是還給你的衣服,我已經洗好了。”鬱周並沒有避諱別人,大大方方地將袋子遞給了謝添安。
謝添安接過,看了眼袋子上的大ogo,挑了挑眉,道了句“謝謝”,便將袋子交給了後面的侍從。
謝添安本來就是眾人的焦點,身邊圍了不少的人,鬱周的行動落在他們眼中,頓時就掀起了軒然大波。
有人認出,鬱周就是謝添安酒館事件的另一位主角,將這事件與現在的情況串了起來,腦海裡也不由浮想聯翩。
鬱周靠著美貌與學霸的名頭,從小到大,從不缺少別人的關注。
只是沒想到連這些貴族精英也被自己的優秀迷倒,紛紛與他交談了起來。
鬱周樂在其中,那一杯杯遞過來的酒,鬱周也毫不吝嗇地喝了,一杯又一杯下肚。
鬱周覺得酒勁上來了,有些昏呼呼的。可身邊圍繞的豪門少爺似乎沒有意識到鬱周的不慎酒力,仍然給鬱周遞酒。
鬱周擺了擺手,“不好意思,我喝不下了,我以茶代酒好嗎?”
“怎麼鬱少能喝得了他的酒,到我這就喝不下了,別不是看不起我。”
這“鬱少”二字落在鬱周的耳裡,輕飄飄的,加上酒精的作用,整個人更加飄飄然了起來,“喝,怎麼不喝。”
鬱周高興,將那酒喝了。
這麼一喝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,根本推脫不開。
由於沒有吃午飯,又喝了這麼多酒,鬱周覺得有些反胃,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,跑去了衛生間。
嘔了一頓,才覺得舒服了,鏡子裡倒映出他的臉,微微發紅,眼神迷離,上挑的眼尾有些發紅。
鬱周小聲嘀咕,“真不能再喝了。”
拿著涼水沖了把臉,用紙巾擦幹了,出來衛生間,腳步有些不穩了起來,鬱周覺得眼前的燈光怎麼晃動得這麼厲害。
趕緊拉了一旁的侍從,“這裡有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。”
“有,二樓是專門提供給客人休息的。”
鬱周強撐著意識,跌跌撞撞地向二樓走去。可千萬不能醉倒在大廳裡,鬱周不敢想象那會有多丟人。
於是在意識支撐下,他推開了房門,癱倒在了床上,後面便沒有了意識。
門把手被按下,私密的空間被侵佔,冷冽的氣息闖入了甜香之中。
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床上,“真是髒小孩,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髒,但是沒關系我會洗幹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