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書忘記拿了。”說完,取了書,鬱周就出去了,幫淮彧把門關上。
鬧鐘響了,鬱周拉了拉被子,又是早八的一天。洗漱完,下了樓,看見謝添安已經晨跑回來,在用早飯了。
“添安,你今天也早八?”鬱周打招呼道。
“早上好,鬱周,我也早八,你可以坐我的車一起去學校。”
“好啊,麻煩啦。”鬱周心裡嘀咕,[謝添安和周恪就是不一樣,太會照顧人了。]
二人吃完了早飯,鬱周就上了謝添安的加長版林肯。
謝添安把一枚黃色的徽章遞給了鬱周,“這是學生會成員的徽章,昨晚忘記給你了。”
鬱周接過,金黃色的徽章鑲嵌了寶石,鬱周肯定這徽章是黃金做的。
“這個徽章是要一直戴著嗎?”鬱周問道。
“不用,平時可以不用戴,執行管理任務的時候戴上就好,下個月是封閉月,應該會很經常用到它。”
鬱周在學生手冊上看到過封閉月的介紹,聖亞彼得堡學院每年都必須封閉兩個月,這個月內所有學生都必須待在學校內,不得外出。
鬱周點了點頭道:“好。”鬱周是恨不得把這徽章時時刻刻戴著,以顯示他的威風。
“我應該還沒有跟你說過學生會成員的權力吧。”
鬱周豎起了耳朵,他對這方面頗感興趣。
“學生會成員承擔學校的管理職責,普通的學生會成員一年擁有五次對他人進行警告的機會。被警告的成員,將取消一切評選,且需要在學校無償勞動一個月。當某個學員被警告超過五次,他將被驅逐出聖亞彼得堡。”
“那就是說學生會成員一年可以開除一個學員?”鬱周問道。
“不可以,一個學員的開除,需要經過五個學生會成員的警告,或者透過學生會會長的警告。但是如果屬於例外開除的情況,則需要會長與兩個副會長的聯合警告,又或者監事的直接開除決定。但是目前學生會的監事沒有人知道是誰。”
鬱周聽完謝添安的解釋,覺得開除一個學員在聖亞彼得堡學院是比較複雜的一件事情。
但也確實應該複雜,被聖亞彼得堡學院開除的學生,無疑是被釘上了恥辱柱上,甚至會讓整個家族蒙羞。
到了校園,鬱周便準備下車。
“鬱周,你今天是不是隻有早上有課?”謝添安問道。
鬱周點了點頭,“是。”
“我也只有早上的課,我們中午可以一起回去。”
鬱周自然是高興地答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