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髒孩子,又要我給你洗澡。”淮彧低聲道。
“從哪裡洗起來好了。”淮彧俯下身,唇在鬱周的額頭上碰了一下。
甜膩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。
從這裡洗起來吧,鬱周的睡衣被捲了上去。
“真是髒小孩,這裡為什麼這麼紅,肯定是弄髒了。”
淮彧的指腹摩挲著,“為什麼會越變越紅了,你真的是太髒了,要用什麼洗才好了。”
淮彧低下身子,冰冷的唇觸碰到了發燙的肌膚,“我會給你洗幹淨的,不會洗破的。”
睡夢中的鬱周輕哼了一聲,他感覺自己像一條魚,被惡毒的水草纏住了,掙脫不開。
鬱周被鬧鐘吵醒了,摸了摸腦袋,他昨晚好像是被鬼壓床了。鬱周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般。
鬱周又躺了下去,過了兩分鐘又老老實實地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一日之計在於晨,不能浪費大好的早上。
鬱周站起來走了兩步,只覺得胸前癢癢的還有點痛。
到了浴室,把衣服往上掀了掀,垂著腦袋看了看,天塌了,怎麼這麼紅,還有點破皮了。
鬱周又用手指碰了碰,鬱周“臥槽”了一聲,趕緊把衣服脫了,甩在了一邊,“什麼破衣服啊,這麼磨,果然便宜沒好貨,但也不能不是好貨成這樣吧。”
這衣服是鬱周從地攤上買的,一件二十塊,鬱周當時覺得很合算。
鬱周不敢穿上衣,磨得他肉疼。等洗漱完,要下樓了,鬱周才從行李箱裡選了一件最貴最柔的白襯衫穿了上去。
大概每天這個點從樓上下來,鬱周都能遇到謝添安,鬱周打了招呼。
“你怎麼了,怎麼彎著腰?”謝添安察覺到了鬱周的異樣。
鬱周這樣走路是為了不摩擦到破皮處,但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跟謝添安說,是因為衣服買得太便宜了,壞衣服給他磨破皮了。於是硬著頭皮挺了挺背,“沒事,最近書看多了,彎腰彎多了。”
謝添安的視線落鬱周衣服上凸起的地方,笑了笑,“那要注意調整這些不良好的習慣。”
鬱周扯著笑,點了點頭。
[駝背,是被玩壞了吧]謝添安垂眸,掩蓋住了眼底的暗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