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遲疑了,他確實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冒險,但是完全不顧兄弟情他又做不到。
“我陪你到宿舍附近,如果有人我們就走,換別的地方出去,行不?”
林釗點了點頭,“行。”
三人往21號樓走,繞過小道,看到了王葛說的那個小通道,附近看上去確實沒有人。
“你們先回去吧,你們走遠些我再走。”林釗道。
鬱周和王葛點了點頭,剛走出宿舍不遠,就傳來了警報聲。
二人相視一眼,向那小通道跑去。
林釗已經被警衛壓制住了,鬱周的徽章還未摘下來,上前交涉,“我是學生會的,我要把他帶回學生會。”
警衛長看了他的徽章一眼,“我已經上報學生會會長團了,由我們把他押送過去。”
林釗還在試圖掙脫,卻被警衛長壓製得死死地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鬱周道。
封禁月私出校園是很嚴重的惡性事件,辦公室內淮彧和周恪已經到了。淮彧沒料到鬱周也在這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這是我舍友。”
“你協助你舍友逃跑?”
“你別誣陷我。”鬱周氣鼓鼓地看著淮彧。
淮彧雙手一攤,“小魚,我沒有惡意,只是問問?你坐這。”淮彧給鬱周指了指椅子。
謝添安姍姍來遲,手裡還提著小蛋糕。
“這件事情怎麼處理?”周恪發問。
“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處理?”謝添安問道。
“小魚,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了?”
三人的視線落在了鬱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