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你自己處理好。”林釗腳底抹油溜走了。
鬱周看著破門,又看看兩個罪魁禍首,頭疼,要修門了。
“淮彧你來我這有事?”鬱周問道。
淮彧指了指被隨意堆在角落的禮盒,“贈品到了,你不是要送給周恪。”禮盒裡面是什麼,淮彧也沒有看過。
“噢噢噢,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?沒有的話,我要休息了。”
淮彧與倪埡互相看著對方,好像都在等對方先走。
“走了。”淮彧向門口邁去。
“好,阿鬱我走了。”倪埡也走了。
鬱周鬆了一口氣,將地上的禮盒撿了起來,拍了拍上面的灰塵,還要送給周恪了。
淮彧下了樓,上了車,瞧著倪埡開車走了。
“你怎麼又回來了?”鬱周看著臥室外的淮彧。
“我不走,她倪埡怎麼會走,你還沒有給我解釋。”淮彧回答的理直氣壯,還霸道地擠進了鬱周的臥室。
“解釋,解釋什麼?”鬱周覺得淮彧又發瘋,要不是看在淮彧是淮家太子爺的份上,鬱周真想打死他。
“你為什麼穿著那種衣服,跟倪埡那麼親近,你跟她做了什麼?你們上床了?”
“你在說什麼啊,亂七八糟的,我和倪埡只是朋友好了吧,我只是讓她拉個拉鏈。”鬱週迴想起剛剛的場景,臉頰發燙,礙於不想看淮彧發瘋,解釋道。
“那你為什麼穿那種衣服,你勾引她,還是她勾引你的?”
“你是不是嫉妒我有人喜歡,沒人要的小鬼?”鬱周生氣地道。
淮彧愣怔了一下,“是我嫉妒你,嫉妒得要死,我沒人要。”
說著語氣間染上了可憐兮兮的尾調,“連你也不要我。”
好吧,鬱周舉手投降,鬱周受不了淮彧可憐的模樣,畢竟在沒人要這點上,淮彧確實可憐。
“不是,我不是穿給他看的,是酒館經理發的工作服,我試一試。”鬱周的話半真半假。
“你那個兼職的酒館,給你發女裝,這麼變態不幹了。果然謝添安的商業就是不堪。”
無辜的經理和謝添安被扣上屎盆子,鬱周心裡給他們道了個歉,“好了,我已經解釋了,你別嫉妒我了。”
淮彧指了指角落裡的兔女郎衣服,“倪埡都看你穿了,我也要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