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歡我爸的錢?也是我爸確實挺有錢的。”謝添安抬頭看了她一眼,“我也挺有錢的,長得還比我爸好,跟了我怎麼樣。”謝添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惡劣的心理開始作祟。
女子低垂的頭,猛地抬了起來,看著謝添安那張好臉,臉上不由有些發紅發燙。
謝添安輕嗤了一聲,“騙你的,不要再破壞別人家庭了。”語氣間充滿了惡趣味與蔑視。
謝添安丟下卡,起了身,留下那女孩尷尬地坐在咖啡廳裡,被圍觀狼狽。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謝添安已經得心應手。
謝添安回到謝家,謝媽坐在沙發上等他,秀麗的臉上沾著還沒擦幹的眼淚,“媽,別哭了,浪費眼淚且毫無用處。”
謝爸大概是得知了訊息,從外面趕了過來,看了眼謝媽,又指著謝添安道:“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?”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。
謝添安笑了笑道:“爸爸,我可不想以後跟賤種稱兄道弟,雖然我爸是個賤貨。”
聽了這話,謝爸氣得七竅生煙,抬手就要打謝添安,謝媽握住了謝爸的手,“老公,你別打兒子。”謝爸甩開謝媽的手,道:“以前人好好的,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。”
謝添安將謝媽護到了身後,笑著道:“是嗎,我還以為我一直都是這樣,畢竟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的兒子會打洞,你能生出什麼好種。”
“混雜東西。”謝爸怒道。
柔弱的媽,出軌的爸,憤怒的兒子,破碎的家,一時間兵荒馬亂。
寒假匆匆忙忙地過去了,鬱周要和陸勁馳一起去京都。
“小馳,你等我一下,我先去我學校把我的行李放好,然後你學校幫你一起收拾東西。”鬱周對陸勁馳道。
“鬱哥,不用麻煩,你回學校休息,你還不放心我嗎,我自己可以的,我學校有封閉訓練,等訓練結束我,我就去找你玩。”
鬱周點了點頭,“好,那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陸勁馳一向自力更生,鬱周相信他能照顧好自己。
鬱周進入聖亞彼得堡學院,身後視線似乎多了很多,與以往有些不同。那些視線不是單純善意或者好奇,而像是暗夜裡的餓鷹,荒原裡的餓狼,陰影裡的毒蠍,伺機而動,等待著他露出脆弱的脖頸。
這些眼神過於詭異,鬱周摸了摸脖頸,加快了去宿舍的腳步。
鬱周站在宿舍門前,看著那張顯眼的紅牌,貼在了1203門口,像是下了聖彼得堡的死亡判決,貴族學院無聊的懲罰遊戲。
上面有著一枚徽章印記,不難猜到組織者是誰。
“傻逼淮彧。”鬱周開啟門,進宿舍,將門關上,發出巨響。
紅牌懲罰是寫在校規上的制度,紅牌的發放權由極少數貴族掌控,而被貼上紅牌的人,將成為聖亞彼得堡學院最底線的玩物,任何人都可以對他進行欺辱。
“傻逼淮彧,不陪他過年就發瘋。”鬱周覺得無語又生氣,額外之餘還有些擔憂,倒不是害怕被欺負,而是擔憂自己積攢的人脈資源付諸東流,畢竟在聖亞彼得堡學院沒有人敢得罪淮彧。
【yz被貼紅牌了+圖片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