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鬱周這張臉,賀成還是無法免疫,愣了愣,點了點頭,“會幫你。”
好吧,得了一個朋友的頭銜,他已經忘了他意不在此。
“我不需要你跟著,你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。”鬱周看著自己身後的尾巴賀成。
“倪埡交代我了,我現在走,被他知道了,他該找我麻煩了。你去哪,我跟著唄,我又不打擾你。”
鬱周拗不過賀成,就任由他去了,鬱周要去教務處提交導師申請表。早起的鳥兒有蟲吃,申請導師這件事趕早不趕晚。
“釗哥,你怎麼回來了?”鬱周看著宿舍內的林釗,震驚地問道。
林釗解釋道:“回來陪你,現在特殊時期,我和王葛商量了還是晚些再搬出去。”
鬱周有被感動道,“那就不跟釗哥說什麼客套話了,今晚請你吃飯。”
“他是誰?”林釗指著鬱周身後的賀成問道。
“賀成。”賀成兩個字介紹了自己。
林釗混跡於論壇,靠著這兩個字倒也能對得上賀成這一名號。
鬱週迴頭看了眼賀成,道:“我舍友回來了,你也不用陪我了,拜拜。”
“我跟你跑了這麼久,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賀成問道。
好吧,為了維持這份人脈關系,鬱周讓他進來了。
賀成在屋子裡打量著,“特優生的宿舍有點太寒酸了。”
鬱周給他倒了杯開水,“那你給點錢,給學校出點經費,幫忙特優生提升一下生活水平。”
“我才不想幫其他特優生,我倒是可以給你出一些經費,怎麼樣?”進入了鬱周的私人領域,賀成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愉快感。
“賀少,你喝了水,可以走了,我需要午休了。”鬱周趕客道。
“那好吧,有事打我電話。”賀成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。
賀成走後,林釗問道:“鬱周,淮彧為什麼會給你發紅牌,你們之前關系不是很好嗎?”
“小心眼淮彧,發瘋。”鬱周簡潔明瞭地概括。
鬱周原以為聖亞彼得堡學院的學生並不會那麼的無聊,紅牌遊戲不會給他的生活帶來什麼太大的變化,直到他此刻被關在了衛生間的隔間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