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倪埡,我來撿吧。”鬱周也蹲了下去,倪埡都受傷了,自然是要他來照顧的。
二人撿筷子的手交疊在了一起,桌下的空間有些小,一切動作都莫名顯得有些曖昧。
倪埡抬了眸,在鬱周的嘴角處吻了一下。
溫熱的觸感,讓鬱周嚇了一跳,周恪還在屋外了,看到了就解釋不清了。
鬱周慌亂地從桌下鑽了出來。
倪埡察覺嚇到鬱周了,也慌亂地站了起來,結果頭撞到了桌子上。
鬱周被這聲響,嚇了一跳,連忙又鑽回了桌子底下。
“倪埡,沒事吧?”鬱周看著倪埡問道。
話剛剛問出口,就被倪埡吞噬入腹,倪埡拉住了鬱周的領帶,吻了上去。
因為今天的比賽鬱周特意打了領帶,現在牢牢被倪埡抓在了手中,倒成了添染情.趣的道具。
倪埡的吻攻勢激烈,唇齒糾纏,像是要將鬱周蠶食,鬱周被吻得七葷八素,又怕被周恪發現,腎上腺素激增,刺激的感覺,沖擊著鬱周的大腦。
“鬱周。”桌外傳來了淩司穆的聲音。
鬱周推了推倪埡,倪埡停止了吻勢。鬱周從桌下鑽了出來,還好有桌簾遮著,淩司穆什麼也沒看見。
鬱周舉著一根筷子解釋道:“筷子掉地上了,我去撿。”
倪埡則不慌不忙地從桌下站了起來。
二人的唇皆是紅得異常,好像生怕淩司穆看不出來一般。
淩司穆蹙了蹙眉。
周恪從外頭回來,手裡拿了茶壺。為了打破這奇怪的氣氛,鬱周問道:“怎麼去了這麼久?”
周恪出門在外何曾幹過這種端茶送水的活,“剛燒好的,我等了很久,喻喻。”好像有種邀功的意味。
鬱周沒在意。
為什麼一個個都叫得這麼親近,一個叫“阿鬱”,一個叫“喻喻”,淩司穆再次蹙了蹙眉。
他的情緒最近波動得好像有點太多了。
“吃飯吧。”上菜了,鬱周道。
鬱周比了一上午的賽,腦力體力都消耗了不少,現下是真的餓了。
正吃著飯,鬱周覺得好像有東西攀附上了他的大腿,並不斷向他大腿內側,撫去。
鬱周垂眸朝下看去,是倪埡的手,鬱周的耳廓紅了,倪埡最近的舉動是越發大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