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越發熟練執行與周恪和平相處的模式,那就是必須給足情緒價值。
【你想喝那裡的調變酒,那我把調酒師請到我們家裡來做就好,你少跟亂七八糟的人玩。】周恪回複道。
真是有錢了不起,鬱周繼續回複道【可是在家裡喝,就沒有那種感覺了啊。】
【那我再建一座跟箐輝館一樣的酒樓,或者我把箐輝館買下來。】
鬱周:……
【周恪你去不去,不去的話我就讓別人陪我了,你有點磨磨唧唧。】鬱周甚至使用上了激將法。
【別人,別人是誰?】周恪生氣地回道。
【那你去不去?】
【去。】
鬱周滿意地放下了手機,今晚就可以把周恪甩掉了,這真是件不錯的事。
鬱週上了周恪車,周恪把牛奶遞給了鬱周,鬱周還是喝牛奶比較合適,喝什麼酒,周恪心裡暗自地想。
是之前鬱周喜歡的那一款,鬱周插了吸管。
鬱周昨晚剛來箐輝館,輕車熟路。
他的手腕被周恪拽住了,“喻喻,你是不是經常來?”這語氣明顯有些吃味。
“沒有啊,你別多想。”鬱周和酒保對了個眼神,因為早有安排,鬱周點了兩杯酒,被擺放在周恪面前的那杯酒是下過藥的。
鬱周喝了一口,便瞧見周恪也毫不設防地喝了。
“這酒很一般,也值得你特意來一趟。”周恪道。
鬱周覺得不錯,可能是加上了心情的調味,“你多喝點就知道不一樣了。”
周恪又品了品還是覺得一般,但能跟鬱週一起單獨相處,他覺得來這麼一趟倒算是值得。
燈光昏暗,酒精刺激著放縱的精神因子,周恪的手握上鬱周的手,見鬱周沒有抽回,便愈發大膽,學著別的情侶十指相扣的做法,將手指擠進了鬱周的指尖。
鬱周任由他玩弄著自己的手掌,就當是最後一次的獎勵了,鬱周的嘴角翹了翹。
周恪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不爭氣了,單單是握住鬱周的手,下腹就有起勢之意。
周恪捏了捏鬱周的指尖,鬱周就像是飽滿的甜果,不斷散發的甜香,周恪覺得有些眩暈,晃了晃腦袋。
“怎麼了周恪?”鬱周故作疑惑地問道,心裡跟明鏡一般,是藥發生了作用。
“沒事。”周恪道,他握著鬱周的手更緊了幾分,他將身體的不適歸結於對鬱周魅力的難以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