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看著周恪的動作,錯愕地瞪大了眼睛,周恪把那酒杯裡下了藥的酒喝了。
還未等鬱周從錯愕中反應過來,周恪就強吻了上來,周恪將酒往他口中送。
鬱周的手指鉗在周恪的手臂上,試圖將他推開,周恪就像一堵牆,紋絲不動。
鬱周很快就被逼到了牆角,他的牙關抵不住周恪的攻城略地。
酒水因鬱周的反抗,而順著唇角溢位,順著脖頸滑落,還有些許酒液被送入了他的喉中,鬱周不知道他喝了多少,他只覺得自己的骨頭變得有些松軟。
鬱周的抵抗逐漸變得無力,舌尖甚至放棄了抵抗,緩緩伸出,任由周恪糾纏。
鬱周仰著頭,無意識的迎合著周恪,好像有點舒服,周恪松開了口,二人舌尖拉出銀絲,鬱周的雙眸迷離地失神,無意識地將身子往周恪身上送。
二人的體溫持續升高,兩具發燙的軀體糾纏在了一起,床帳變得混亂,周恪的手摸上鬱周滑膩的大腿,腿被分開了。
燈火下,鎖骨處的紅痣晃動著,顯示躍動的紅點,提醒著危險的持續上升。
屋內的甜香變得更加濃重,白皙的肌膚像是一幅畫作任由水筆犯上作亂。
香薰凝出白色的液體,因太滿,而順著雪白的杯壁滑了下來。
燭心的燃炸聲混雜著軀體的拍打聲,屋外的蟬鳴不止,叫春著。
鬱周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,有些恍惚,他的身子像是被攆過一般,每一寸骨頭都是疼的,他不知道周恪怎麼這麼不像人,簡直是把他當肉骨頭啃了。
意識逐漸地清晰,他跟周恪上床了,鬱周崩潰地想把周恪滅了。
鬱周的小表情全部落在了周恪的眸裡,他與鬱週一夜溫情。
鬱周扭頭就瞧見周恪正盯著他看,羞恥與憤怒一起湧了上來,鬱周毫不猶豫地踹了周恪一腳。
疼,動一下他都渾身疼,該死的周恪,仍舊安穩地躺在床上,鬱周這一腳毫無威力。
鬱周的腿被周恪摸住了,甚至還在向上摩挲,鬱周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。
“喻喻,要再來一次嗎?”周恪的語調帶著上揚,很顯然他現在很開心,像是獲得了什麼寶貝。
“滾啊。”不知道昨晚周恪弄了幾次,現在竟然還能有精力,鬱周覺得周恪有病,應該去看看。
周恪非但沒有滾,還將鬱周摟在了懷裡,任由鬱周掙紮,也不鬆手。
“喻喻,我們今天結婚吧,今天是個好日子。”
鬱周蹙了眉,抬眸去看周恪,他的眼神認真,不像是發失心瘋的模樣,“周恪你有病吧。”
“喻喻,是覺得我沒有正經地向你求婚,你不滿意嗎?”二人赤.身.裸.體展開了對話。
鬱周推了推周恪的胸膛,“滾啊,誰要和你結婚啊。”
“我,周恪要跟鬱周結婚,我會對你負責的,我會對你好的。”周恪道。
鬱周覺得他們昨晚不是做了一晚,而是周恪腦子被踹了一晚,現在開始說瘋話了。
“我不喜歡你。”鬱周蹙了眉頭。
“沒關系感覺可以培養,以後你就喜歡我了。”周恪自信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