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認為自己的心眼被狗吃了,錯把假意當真心。
雖然當初跟謝添安當朋友也只是為了攀附他的權勢,但是和謝添安相處下來,鬱周對他也是真心對待的。
如今事實告訴他,謝添安沒把他當回事,只是把他當作解悶的玩具時,鬱周覺得真心餵了狗,氣打不一處來。
鬱周朝倪埡搖了搖頭,什麼都沒說,鑽進了被子裡。
屋內又再次安靜下來。
“喻喻,午飯你想吃什麼?”周恪問道,他讓家裡的阿姨做了,再拿過來。
鬱周沒應周恪,眾人的視線落在被子上,鬱周不是睡著了,那被子還聳動著。
鬱周已經氣飽了,他什麼都不想吃。
“阿鬱,你怎麼了,你想吃我做的排骨粥嗎?”倪埡問道。
鬱周悶悶地道:“我不餓,我什麼都不想吃。”
這不是健康的生活狀態,鬱周的表現就像是小孩生氣了,在拿自己的身體賭氣,淩司穆蹙了蹙眉。
手拉住了被子,鬱周的被子被掀開了。鬱周茫然地看著淩司穆,太霸道了。
“吃飯。”淩司穆道,一旁的侍從遞過來了飯盒,淩司穆來的時候就特意帶上了。
鬱周依舊癟著一張小臉,他不開心,一點都不開心,被人戲耍了,這個事實讓鬱周自尊心受挫。
淩司穆眉梢微顰,他不知道鬱周在鬧什麼別扭,是因為受傷了心情不好?但看樣子並不像,鬱周在不開心,這個認知讓他有些煩躁。
鬱周看著遞到嘴邊的勺子,愣了愣,淩司穆在給他喂飯。
“我可以自己吃。”鬱周道,淩司穆現下陰著一張臉,平日裡叫多了淩司穆哥,倒真讓鬱周生出了些許面對長輩時的畏懼感。
周恪不滿這場面很久了,他作為男朋友一點特殊存在感都沒有,“我來喂。”周恪的語氣有些強硬,上趕著給鬱周喂飯。
淩司穆沒有讓出位子的意思,這氣氛有些僵滯。
鬱周覺得他們嘰嘰喳喳,吵得慌,低頭將勺子裡的湯喝了。“你們自己去吃飯吧,我可以照顧好自己。”鬱周道。
很顯然沒有人相信鬱周的話,最後還是由淩司穆喂著鬱周吃完了午飯。
自吃完午飯後,鬱周再沒提起要去看謝添安的事情。
謝添安眼皮微微顫動,緩緩抬起,他意識到他現在應該在醫院。
耳邊傳來謝父對相關人員的斥責,謝添安覺得背部隱隱發疼連帶著頭疼。
“添安,你終於醒了,嚇死媽媽了。”謝母滿臉擔憂地瞧著謝添安,關心地握住了謝添安的手。
“媽,我沒事。”謝添安看著母親哽咽難鳴的樣子,安慰道。
謝父聽到了動靜,停止了對工作人員的發怒,進屋對謝添安道:“你是不是瘋了,替特優生被燈砸。”
謝父一臉怒意,他不能明白謝添安是哪根筋抽了,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