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彧收回了眼神,反握住鬱周的手,“小魚你打疼我了。”
鬱周看了淮彧的手背一眼,確實是紅了,“你和周恪打架,都打成豬頭了,你怎麼也沒說疼,現在我就打一下你就疼了?”
淮彧啞言。
淩司穆手腳麻利,很快就收拾好了,坐到了鬱周身旁,瞥見鬱周脖頸上的小包,“被蚊子咬了嗎,這裡?”
淩司穆的手指碰上了鬱周的頸部,淮彧摟住了鬱周的肩膀,將鬱周往自己身邊帶。
鬱周蹙了蹙眉,摸了摸脖頸,“好像有點癢,應該是被蚊子咬了。”鬱周第一次參加這種野營活動,準備得並不充分,連藥膏都沒有帶。
淩司穆從包裡拿出了一管止癢膏,遞給了鬱周,“塗這個吧。”
淮彧愈發覺得淩司穆礙眼,出現在鬱周身邊的男人,淮彧都覺得是圖謀不軌,當然也包括女人。
“謝謝哥。”鬱周伸手去接,淮彧快他一步,奪了過來,有些沒禮貌。
鬱周乜了淮彧一眼,淮彧當作沒看見,“小魚,我幫你圖吧,脖子上你看不見。”
“好吧。”鬱周可以接受淮彧的服務。
鬱周的頭微微揚起,下頜到脖頸的線條像是精美的藝術品,陽光下柔和的膚色像是上好的羊脂玉,添在上頭的蚊子包,發紅的像是硃砂。
淮彧的指尖沾了藥膏,輕輕落在上面。
想舔,應該會是甜的。
淩司穆的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淮彧想如果手指能換成他的舌頭應該會更好,或者下腹的其他的地方,淮彧的腦海裡浮現著黃色廢料。
“你臉紅什麼?”鬱周問道。
“天氣有點熱。”淮彧道。
鬱周擰眉,淮彧就穿了一件,還熱?肝火真旺,“你該去看看中醫。”
“聽小魚的,回去就看。”淮彧道。
“再塗下去,粥粥的脖子該紅了。”淩司穆道,淮彧的手停留在鬱周的脖頸上太久,說是塗藥,不如說是滿足自己的貪欲。
鬱周拍了拍淮彧的手臂,“塗好了沒?”
淮彧不捨地收了手,“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