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周再次瞪大了眼睛,周恪這是要死啊。
周恪直視著鬱周,陰影裡周恪眸底的神色鬱周有些看不清。
鬱周輕嘆了一口,起身,走到周恪旁邊,彎下腰,拿著指腹擋著,吻了周恪一下。
欲蓋彌彰道:“你這是什麼直男的樂趣。”
鬱周是不敢再玩下去了,道:“不玩了,不玩了,我要回臥室學習了。”
鬱周頂著三人的目光回到了臥室,鬆了一口氣。
這口氣還沒喘勻,就被周恪壓在了牆角,“你喜歡倪埡,不喜歡我。”剛剛鬱周的反應與預設無異。
鬱周看著周恪鐵青的表情,縮了縮脖頸,周恪現在很生氣,看起來像是要把他活剝了,鬱周還是第一次在周恪臉上看到這種表情。
鬱周愣了愣,扯了笑容道:“阿各你在說什麼了,我當然是喜歡你啦。”
周恪的視線掃過門外偷聽的小鬼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,往鬱周唇上親了一下,宣示主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周恪的心情明顯好轉,松開了鬱周。
鬱周覺得兩腿發軟,擰了擰眉,找個合適的時候,分手必須提上行程了。
周恪出了臥室,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倪埡,“偷聽得開心嗎,喻喻喜歡的是我。”
倪埡握緊了拳頭,掌心微微泛紅,倪埡知道鬱周是不會喜歡周恪的,但是當從鬱周口中聽到喜歡,即使是假意,倪埡仍覺得心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。
風暴潮持續了數日,這場自然災害給京都帶來了嚴重的創傷,聖亞彼得堡學院的慈善晚會,變得更加重要。
京都需要一定的慈善資金進行災害援建。
風暴潮是過去了,這幾天綿綿的陰雨卻下個不停,幾天裡未放晴。鬱周撐著傘在教學樓下等淩司穆。
淩司穆來學院宣講,鬱周被安排了接待的任務。
“哥。”鬱周看著淩司穆的車停在了教學樓前,鬱周撐傘走了過去。
“怎麼是你在等?”淩司穆問道,視線落在了鬱周有些發濕的襯衣上。
“學院安排的,時間快到了,哥我帶你去會堂吧。”鬱周看了看時鐘道。
淩司穆遞過一個帕巾道:“擦一下。”
“不用,就不小心濕了一點,等一會兒就幹了,我們快進去吧。”
二人進了會堂,會堂已經被坐得滿滿當當,淩司穆名聲在外,不少人冒雨來聽講座。
鬱周坐在臺下,看著淩司穆。淩司穆一貫舉止穩重,這些在他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的場面,一頓宣講生動風趣,加上這長相更是狠狠地吸了一波粉。
以至於淩司穆離場的時候,道路被堵得水洩不通。不僅有法學院的學生,還有其他學院的學生將淩司穆緊緊圍住,要簽名。
人群有些混亂,甚至有些學生碰到了淩司穆身上,淩司穆的眉頭緊鎖,他不喜歡這種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