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萬不賺白不賺,“那好吧,我去上課了。”
鬱周走了,淮彧埋在被子裡,被子上都是鬱周的香味,淮彧用力嗅了嗅,“鬱周。”淮彧緊緊貼著被子,幻想著被窩是鬱周的懷抱,鬱周像小時候一樣,抱著生病的他。
手機鈴響了,淮彧擰著眉看了一眼,是他父親,煩躁地點開了通話。
“淮彧,你今天和宸家的小女兒見一面。”
“我病了,如果你就想我死在相親桌上,你就接著給我打電話。”
淮彧不滿地結束通話了電話。屋內再次回歸了安靜,淮彧的視線在鬱周的臥室內掃蕩,書架上的書籍滿滿當當的,他的小魚可是愛學習。
鬱周坐在教室裡,開啟書包,空蕩蕩的,鬱周又看了一眼,他的刑法教材呢?
鬱周蹙了蹙眉,上課沒帶教材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在鬱周身上。
“鬱周,你沒帶課本嗎?”蕭溪坐在鬱周的斜後方,鬱周的一舉一動他都注意著。
鬱周扭頭看了一眼蕭溪,點了點頭,“好像是放在宿舍裡沒帶來。”
“我可以坐你旁邊嗎?我們一起看。”蕭溪問道,蕭溪平時並不敢跟鬱周坐在一塊,他只敢離著不近不遠的距離,窺視著鬱周。
“當然可以,謝謝蕭溪。”上課了,鬱周就把找書的事情放在了一邊。
“淩少爺,我剛剛收拾隔壁客房,發現床頭上有本書。”女傭將書遞給了淩司穆。
是鬱周落下的。
【鬱周,你的刑法書落在我這了,我給你送過去。】今天是淩司穆難得的休息日。
鬱週上課沒有看手機的習慣。
淩司穆到了宿舍樓下,他並不知道鬱周的宿舍號,敲了敲樓管的辦公室,詢問了宿舍具體門牌號。
由於書上確實有鬱周的名字且淩司穆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模樣,樓管告知了宿舍號。
淮彧聽著屋外的敲門聲,以為是鬱週迴來了,從被子裡鑽了出來,滿心歡喜地去給鬱周開門。
二人互相看著對方,愣怔了幾秒。
淩司穆開口道:“你是鬱周的室友嗎?”淮彧看起來有些眼熟。
淮彧見不是鬱周眸色就冷了下來,淩司穆?淮彧蹙了蹙眉,“我不是,你找他有什麼事嗎?”
淮彧站在門口,一副守衛自己領地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