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來找人的,我朋友被鎖在包廂裡了。”
侍者蹙了蹙眉,他們這向來不插手客人的事情。“不好意思先生,您還是不能進去,或者您給你的朋友打一個電話。”
鬱周蹙眉,打了,淮彧沒接。
楚歌從樓上下來,瞧見了鬱周,腦海裡的思路串聯了起來。
“這是我的朋友。”楚歌對侍者道。
侍者對鬱周放行。鬱周認出了面前的人,“謝謝楚歌學長,淮彧被鎖在包廂內了,你能跟我一起上去找他嗎?”
楚歌看了看手錶,“抱歉鬱周,我等會還有事。”
鬱周點了點頭,自己上了樓。
楚歌看著鬱周的背影,心裡嘀咕“自己可不敢壞了淮少的好事”。
鬱周到了包廂門口,敲了敲門,屋內沒有動靜,鬱周也沒有鑰匙,有些束手無策。
樓道上很安靜,並沒有什麼侍者,鬱周好不容易才找來了酒樓的服務者,“您好,這扇門被鎖了,能開啟嗎?”
侍者側了側身子,“您好,我不能證明您的身份。”
鬱周沒想到還會有這種麻煩事,用力地拍了拍門,屋內終於傳來了動靜,門被從屋內拍了拍。
鬱周又將視線看向侍者,“這下可以證明有人被鎖在屋內了吧。”
“您稍等,我去取備用鑰匙。”
鬱周開了鎖,屋外的陽光爭先恐後地往門縫湧入,鬱周還沒來得及將鑰匙拔起,就被一股力道拖進了屋內。
鬱周被壓在了門上,房門再次被關閉。
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,“淮彧你發瘋了,門又被鎖上了。”
鬱周耳邊傳來淮彧氣息紊亂的低.喘,他的體溫燙有些駭人,像是一團火焰。
淮彧寬大的手掌撫上了鬱周的面龐,動作帶著幾分急切,溫度透過肌膚傳遞,鬱周愣了愣。
“小魚,我好難受。”淮彧的嗓音有些幹澀,他的手混亂的倒騰著,鬱周的手機也被掃落在地。
鬱週一把推開了淮彧,“淮彧,我手機。”
淮彧剋制地收了手,“對不起小魚,我被下藥了,有點難受。”
淮彧窩回了沙發上,幾綹發絲粘在了額間,遮住了他壓抑的眸色。從窗戶縫隙裡透出的光線,打在他身上,讓鬱周勉強能看清他的神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