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錦年點頭，“聽他的。”
司機應了聲，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。
車裡很快就剩下兩人。
溫錦年側眸看著楊秘書，“哥哥想跟我說什麼？”
楊秘書沒說話，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。
三秒後，他忽然出拳砸向溫錦年的腰腹位置。
車內空間小，溫錦年反應極快地按住他手腕，“你幹什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楊秘書另一隻手朝他頸側劈去。
動作間絲毫不留情。
溫錦年微微擰眉，身體後仰躲開，在楊秘書抬腳踹來時，他猛地欺身而上，按住楊秘書的手和腿，將人牢牢卡在真皮椅子裡。
“楊遇亭，”小少爺聲音很沉，“不疼了是嗎？”
楊秘書沒有繼續攻擊的意思，他朝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懶懶地吹了口氣，“這就急眼了？”
溫錦年目光黑沉地盯著他。
“別急，”楊秘書順毛般說，“我就是有些事想要確認一下罷了。”
溫錦年：“那你現在確認了？”
“沒有，”楊秘書搖了搖頭，“還差點。”
“差什……”
溫錦年話還沒說完，楊秘書腦袋倏然朝他額上一磕。
“砰——”一聲悶響。
兩人額頭頓時紅了起來。
楊秘書下的力道不輕，額上的鈍痛讓他忍不住蹙眉。可按著他的小少爺卻神情如常，彷彿剛才被撞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溫錦年居高臨下盯著他，“你在試探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