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呢?”玫瑰咯咯一笑,扭著細腰,招呼一名前來辦年卡的貴婦去了。
“好吧,這個世界,我越來越看不懂了。”陳帆喝了一口茶,準備離開美容會館,畢竟,這個地方進出的大多都是女人,他一個大好青年在裡面,很容易遭白眼,還會影響生意的。
有了這個念頭之後,陳帆也嚇了一跳,尼瑪,這說明自己潛意識裡,並沒有對玫瑰紅姐等女人做過多的防備,而是順理成章的拿她們的好處。
“也不知道,這群女人花這麼大的代價討好我,是誰的眼光,真是毒辣啊。”陳帆把自個兒誇了一陣,起身就要離開。
這時,玫瑰卻意外的和一名穿戴著名貴首飾的客人爭吵了起來。
“切……我還以為新開的美容館有什麼特色呢,結果呢,連我臉上的汗脂都沒法弄好,還想讓我辦年卡,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
說話的,是一名少婦模樣的客人,二十五六的樣子,身材一般,身後還跟著一群穿著名牌的女人,這些女人要麼塗著厚厚的脂粉,要麼就是一臉油膩,就像抹了一層地溝油一樣。
這也難怪,外面的天氣特別的熱,這種油膩膩的女人,不在少數。
只是和紫玫瑰爭吵的這個女人有些特殊,不但一個勁的炫耀她的乾爹給她買了珍珠項鍊,LV包包,還非常囂張的指著其她店員罵,說紫玫瑰開的美容院是騙人的。
紫玫瑰臉上依舊掛著笑容,只是剛開業,就遇見這樣的刺頭,眼看著好不容易拉進來的客人信心開始動搖,她的眼神裡多少也開始有些焦慮起來。不由地向陳帆投來求助的目光。
陳帆非常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,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,畢竟這家店的興旺程度,直接決定了他以後錢包的厚度和存款的位數,這事還得慎重解決,而且,最好的廣告方式,不是發傳單,而是徹底的制服刺頭。
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。
陳帆趁著紫玫瑰和拜金少婦爭吵的時候,叫來剛才在外面攔住他的旗袍小姑娘,在她耳邊低語幾句,小姑娘愣了一下之後,很快照著陳帆的話去做,一分鐘後,端著一個蓋上精美封面的盤子來到陳帆的面前。
陳帆接過盤子,笑吟吟地朝拜金少婦走去,“這位李小姐,其實你用不著這麼大聲的宣揚,你臉上的油脂,是一種特殊的面板病,對吧,別說美容院,就是面板科的醫生,也不好醫好吧?”
“你是誰?我告訴你,我進你們店,就是你們最尊敬的客人,我不缺錢,更不想去醫院,我就想你們能把我這油臉給弄得乾乾淨淨的,可是你看看你們這些美容師,都在幹什麼,弄點蒸餾水,有用嗎?”拜金少婦有些囂張地說道。
“就是,我們女人,最愛惜名聲了,這要是去醫院,沒準我乾爹會多想,認為我們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。”另外一名女人附和著,宛若開在夏天的純潔白蓮花,讓人看了真的好想吐。
“這麼說,如果我們美容會館能將你們的臉弄得又水又白又嫩的,你們付出多大代價都行?”陳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。
“這位小哥真幽默,我們女人走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上,不就靠臉吃飯嗎,臉就是錢,錢就是臉,可惜啊,你們不但弄不好我臉上出汗的毛病,還耽誤了我們姐妹的時間。”拜金少婦幽怨地摸了摸出汗的臉,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,“哈,髒死了,紙巾,給我紙巾,哎喲,這什麼鬼美容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