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一大早,陳帆照例做了早點,和蘇淺淺共進早餐,由於陳帆每天讓蘇淺淺泡藥的緣故,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,臉上的肌膚白裡透紅,宛若六月的蜜桃,彷彿一掐就能捏出水來一樣。
按照合同,陳帆今天是不用去上班的,但是他這幾天暗查馬先雲留下的記錄本,一直沒有收穫,而保安李安那裡似乎也還毫無進展,陳帆不得不抓緊時間。
畢竟薔薇已經消失有好幾天了,而玫瑰,更是每到深夜才會回來一次。
蘇淺淺吃了早點,將陳帆的錢包要去之後,說她今天調休,不用上班,問陳帆要不要跟她一起逛街買東西。
陳帆拒絕了蘇淺淺的提議,騎著腳踏車去醫院上班,蘇淺淺盯著陳帆的一身衣服,嘴角勾起一個笑容,在陳帆去醫院後不久,她也開著車,去了市中心,開心的購物去了。
陳帆像往常一樣來到醫院,途徑停車場崗亭的時候,李安走了過來,順手往陳帆的懷裡塞了一張紙條,“陳哥,這是我篩選出來的可疑人物和車牌,一共有五十人,不知道有沒有你要找的人。”
“五十人?這麼多?”陳帆有些疑惑,見李安露出不安之色,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行,我知道了,你忘了這件事吧。”
陳帆與李安的交談只在起杆和放杆之間,陳帆將腳踏車停好之後,來到了辦公室。
由於陳帆提前了三十分鐘來上班,美女護士胡香兒還沒有來,陳帆將門反鎖了之後,並沒有急於看李安給的條子,而是將身後的醫療櫃用他和馬先雲擁有的鑰匙開啟,陳帆盯著一排排的記錄本,臉上閃過一縷沉思之色。
他轉身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一盆小蘭花,從蘭花上摘下幾片葉子,夾在幾本記錄本裡。
做完這一切,陳帆重新將保險櫃上鎖,回到了座位上。
開啟李安給的一張紙條,只見上面寫著五十個人的性命,進出的時間和方式,在小紙條的名字上面,李安還刻意將幾個人的性命特意做了標識。
看到這,陳帆不由地一笑,這個李安,以前倒有點小看他了,沒想到,他居然會這麼上道。
“也好,在醫院,多一個耳目,也更好辦事。”陳帆自語一句,將目光移向紙條上的資訊。
就在這時,門外響起了一陣有規律的高跟鞋聲音,陳帆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,眉頭一皺,胡香兒竟然來得這麼早,他不得不將紙條貼身收好,把門開啟。
胡香兒依舊是那一身淺綠色的護士服,但是,她那爆炸的身材和高聳的胸總是讓人百看不厭。
她推開門,見陳帆已經在辦公室,眼裡露出不易察覺的意外,隨即撥弄了一下i劉海,朝陳帆嫵媚一笑,“喲,帆哥,今天怎麼這麼早。”
由於沒有正式上班,胡香兒對陳帆的稱呼,變得隨和,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無時無刻不在放電。
“咳……主要是,想早點見到你呀。”陳帆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胡香兒身上游離著。
“是嗎?那可真是……讓我受寵若驚啊。”
胡香兒朝陳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,習慣性地來到陳帆的辦公桌旁,用手帕擦著本就一塵不染的桌子,擦完桌子,轉而擦陳帆身後的醫療櫃。
陳帆則拿出一把剪子,也學著那些花匠,胡咧咧的對著桌子上的盆栽進行摧殘。
當胡香兒手上的帕子擦到櫃子上鎖處的時候,她的手微微頓了一下,不露痕跡地轉過臉,朝陳帆看了看。
而陳帆,則剛好用一雙眸子,笑吟吟地看著她。
胡香兒的手指屈了一下,卻聽陳帆說道:“胡香兒,你看這盆花,被我修剪過之後,是不是要漂亮多了?”
“呃……是啊,是啊。”胡香兒直了直腰,胸口那一抹深邃的溝壑有意無意地對著陳帆。
陳帆尷尬地咳嗽一聲,“不愧是當護士的,很注重身培養關鍵的部位啊。”
胡香兒白了陳帆一眼,卻又聽陳帆說道:“我忽然想起來,我答應一個朋友,幫她的母親治病,差點忘記了,今天……還沒有預約病人的吧?胡護士。”
“呃……預約的人倒是挺多的,已經有一百多個單子了,不過,你是專家,時間,是由你支配的,我會告訴他們,改天在到醫院的。”胡香兒熟稔地拿出一隻鋼筆和本子,在上面寫著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