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見過一杆好槍用來插蘿蔔坑的?”陳帆冷冷一笑,壓根不吃柳真這一套。
“呵呵,每一個見到我的男人,一開始總會表現出一些男人的骨氣的,可是,他們都淪陷了,放眼看去,周圍這些談笑風生的男人,手上的籌碼,都不如你,而唯獨我,目光獨到,看出你的價值,要不要換個地方談談?”
柳真朝陳帆吹一口香氣,卻被陳帆嫌棄地揮了揮手。
“談是要談的,換地方就不必了,”陳帆臉上毫不掩飾厭惡之色,“如果你只有這張臉皮作為資本,我們根本不用談。”
柳真放在領口的手停下來,盯著陳帆看了幾眼,臉上的嫵媚之色消失不見,而是換上一副冰冷的笑容,陰陰說道:“下午的時候,我沒有見到你,還以為,柳鋒得手了呢,現在看來,用毒這種手段,簡直就是兒戲,剛才那個女的很漂亮,不過,你想要得到她,恐怕要付出一些代價,她的母親在我的手上,這一點,你清楚嗎?”
陳帆見女人瞬間轉換了角色,目光中透露出狠辣之色,不由地打起精神,說道:“談談你的條件。”
“很好,我喜歡你的直爽,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。”柳真塗滿指甲油的手朝腰上一掏,摸出一份精巧的協議書,遞到陳帆的手上,“簽下這份協議,想辦法讓醫院與我們柳家制藥廠合作,我不但會放了那個老女人,還會按照協議,給你一份讓你富貴一生的財富,到時候,你想找多少女人,都不是問題。”
陳帆瞥了一眼協議,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難以琢磨的笑容,在柳真瞪大的目光下,陳帆將協議隨手撕成碎片,丟進了她的衣領口。
“怎麼?嫌分成的太少?沒關係,你可以向我要價。”柳真並沒有因為陳帆如此粗魯的動作而生氣,反而是非常有耐性地盯著陳帆。
陳帆心裡暗道這個女人不簡單,深吸了一口氣,目光湧動著一抹殺機,冰冷地說道:“老實說,許我這麼大的好處,實在讓人動心,可是我這個人,不喜歡被別人操控,而且,還是像一隻破鞋一樣的女人,另外,你們柳家生產的那些藥,病人真的敢用?呵呵,柳風是怎麼死的,你就不想知道?”
一提到柳風,柳真的目光驟然一冷,另外一隻放在腰上的手,掏出一把匕首,但就在這時,她的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,低頭捂住小腹,汗水從額頭沁出來。
“你……你做了什麼?”
陳帆拍了拍手,說道:“沒什麼,就是小小的懲罰一下你而已,唐躍在床上得了馬上風,其實,是你動的手腳,對吧?”
“你……你如何知道的?”柳真痛苦地咬著牙,不明白陳帆到底對她動了什麼手腳,她的腹部絞痛無比,就像月經不調那種疼痛,十分難受。
“放心,你和唐躍之間的事,我不想知道,我只是想要告訴你,想威脅我,你還不夠看的,你最好放了胡香兒的母親,至於合作的事,你更是想都不用想,你應該知道,生化藥有多麼恐怖吧,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,就不要禍害這個社會。”
陳帆盯著柳真,臉上閃過濃濃的厭惡之色。
誰知痛苦無比的柳真,在確定和陳帆沒有合作的可能之後,忽然咯咯一笑,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柳家的恐怖,你很快就會見識到的。”
說完,柳真捂著肚子轉身離去。
陳帆盯著柳真離開的背影,回想著她剛才說的話,不由地陷入沉思,忽然,他瞳孔一縮,暗道:“不好!”
陳帆快速穿插在人群中,來到剛才坐的地方,果然,胡香兒不見了蹤影!
“該死的!!”
陳帆怒罵一句,瞳孔中精光湧動,朝大廳的偏門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