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香兒原本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沈羽和張老八,可陳帆一句是他的女人,不但化解了矛盾,還讓胡香兒內心泛起漣漪。
不僅如此,胡香兒內心更加確定,現在的左幫,幕後之人並不是那個叫薔薇的女人,而是……陳帆!
一想到陳帆在不知不覺之間,已成為了一把巨大的保護傘,周圍還有漂亮的女人,胡香兒的內心泛起五味陳雜。
“那就麻煩七爺和八爺了。”
胡香兒思緒飄蕩只見,朝沈羽和張老八行了一禮,她知道,陳帆能叫這兩人老七和老八,但是她不行,這兩人,在蘇城明面上,或許沒人知道他們,可是在暗地裡,他們兩人都是非常有地位的人。
壯實的張山鼻孔出氣,“哼,既然是帆哥的女人……撈一個人算什麼。”
“應該叫帆嫂。”
沈羽在一旁賤賤地笑,卻被陳帆一腳踹下了摩托。
嗡的一聲引擎響起,陳帆的聲音從遠處飄來:“車借給我急用一下,救下人之後,走路回去吧。”
“這……帆哥也太欺負人了吧。”張老八一臉無辜地撓了撓頭。
沈羽卻機警地掃一眼周圍,目光停留在胡香兒的身上,說道:“帆哥吩咐我們的事,我們義無反顧,但是,如果讓我發現你對帆哥不利,我一樣會殺了你,香狐!”
胡香兒聽到沈羽的威脅,貝齒輕輕一咬,心裡越加複雜,她有些想不明白,為什麼沈羽和張山這兩人,對陳帆的忠誠程度,會如此的高。
其實不光是胡香兒有些想不明白,就是騎著摩托狂奔的陳帆,也沒有料到,跟在左爺身邊的沈羽和張山,會對他如此的忠誠。
此時的陳帆,騎著摩托,狂奔在一條相間小道上,夕陽下,他就像一隻飛翔的鴿子,一掠就是另一個地。
幾分鐘後,陳帆出現在一片白樺林裡,停下摩托車,四處打量著,自語道:“追蹤器就是在這裡失去訊號的,梅麗蘇不會出事了吧,沒理由的……陳帆跳下摩托車,低下頭檢查著小道上的車輪軌跡,尋找蛛絲馬跡。”
“奇怪……車明明從這裡經過,而且沒有停下的動作。”
陳帆面露沉思之色,手伸進包裡,拿出手機,“果然……這裡居然沒訊號!沒理由啊……難道說……這裡……隱藏著別的秘密?”
陳帆臉上閃過憂慮之色,他將摩托車推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放好,瞳孔中精光湧動,臉上閃過異色,快速朝白樺林深處奔去。
白樺林的盡頭,是一處製鹽的內海池,夕陽下,灘邊像撲灑滿了無數晶瑩剔透的鑽石一樣,一輛黑色轎車環繞著鹽池外的小道不急不緩地行駛著。
坐在後排的藤原一香眯著眼假寐,一隻手按在腰部的位置,陽光透過玻璃,照在她的臉上,她臉上的疤痕越加明顯。
當一堆原始的粗鹽將太陽光反照在她臉龐的時候,藤原一香兀然睜開眼,“你不是車的司機,你殺死了竹下尾狼?你是誰?”
平緩行駛的轎車陡然加速,駕駛著轎車的偽裝者梅麗蘇瞥了一眼車內視鏡,嘴角不由地微微揚起,“不要試圖用槍對準我的腦袋,油門在我腳下,我最壞,也能將車開進鹽池子裡,你背後的傷還沒好吧?如果被鹽毒洗刷一遍,你不可能還活得成。”
藤原一香放在腰上的手微微一鬆,臉上閃過一抹冰冷,“原來是你,梅麗蘇,你膽子可真不小,敢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,不過也好,你死之後,我會被你的血,溶進鹽池裡,讓萬人喝你的血,讓你變成別人的佐料。”
“沒機會了,天狐,我會親手擒下你,讓法律制裁你。”梅麗蘇表情平靜,只是她握住方向盤的手,緊了緊,讓車子在無數個鹽池中間穿插行駛著。
“法律?”
藤原一香忽然哈哈笑起來,“這是我聽過最天真的笑話,梅麗蘇,我以為你會說我要為死去的同事報仇,親手殺了你這樣的話,你,變成了法律的走狗,你已不配做我的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