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帆連忙將吳永和吳遠攙扶起來,“永伯遠叔放心,這事包在我身上!”
說到這,陳帆似想起什麼,又問道:“那個僧人,是不是住在白雲寺?”
“呃,帆少爺,你怎麼知道的?”
陳帆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,並沒有回答永伯的話,而是找來一支筆,撕了兩張方子,在上面寫上幾百種藥材,遞給吳永,“永伯,遠叔,這是我要煉製先天丹和護心丹還缺的藥材,麻煩你們幫我抓一下。”
“好,好,我們這就去。”
吳永和吳遠兩人哪還有心思吃早點,點頭答應,就要出去。
這時,陳帆又想起什麼,“永伯,遠叔,記得多跑幾家藥店,抓藥的事,你們親自去抓。”
“帆少爺放心,我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吳永和吳遠兩人鄭重答應,走出了院子。
“希望他們能抓到我要的藥材吧。”
陳帆暗暗想著。
有了陳帆的承諾,房間內的氣氛好了許多,陽光從窗外灑進來,白米鯽魚營養粥看起來分外的誘人,屋內散瀰漫著大米的清香味道,精神不太好的老爺子喝完一碗粥之後,竟然還有胃口喝第二碗,青青對陳帆的戒備低了許多,她甚至調皮的用筷子夾了香菜拌的白菜放金陳帆的碗裡。
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,久違的家的味道,讓陳帆感覺到非常幸福,飯間的話題也是些家常,非常的溫馨。
“就算我現在蹬腿了,這一輩子也沒有遺憾了。”老爺子眯笑著滿意地放下碗筷。
“爸,你說什麼呢,有小帆在,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。”陳永蛾連忙打斷了老爺子的話,“我已經和家裡聯絡了,我打算在這裡待到你老的身體治好了為止。”
“好,好。”
陳權山捋著鬍鬚,心情十分不錯,但就在這時,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只見陳永堂急匆匆地推開門。
“家主,不好了。”
“老七啊,大清早的,什麼事這麼急躁啊?”
陳權山有些不滿地說道。
陳帆看著一臉著急的七叔,有些無語,隨著對陳家的瞭解,他對陳家的人也逐漸認識和熟絡,這位陳七叔,是少數中立派的人,而且他四十多歲,還沒有結婚,他一心向往著詩歌和遠方,因為性格各方面都比較好,所以在陳家是少數幾個沒有被捲入爭鬥漩渦的人。
陳永堂一掃房間裡面的人,面露猶豫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