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寒意濃,楓葉霜裡紅,鳳凰山上陰冷悽悽,一片墓地林立在山林之間,寒風輕輕呼嘯,一輪孤月靜懸在冷空。
四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墓叢之間,這四人輕車熟駕,林立的墳墓就像是他們的家一樣,四人來到一塊比較大的墓碑面前,其中兩人站立不遠處,目光警惕看著周圍,而另外兩人則互相對視一眼,同時低頭,用手轉動墓碑,只聽得墓碑附近傳來一陣轟轟轟作響的聲音,在墓碑的後方,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階梯地道。
四人先後從地道進入,走在最後的兩人手向上方一伸,那移開的墓碑緩緩恢復原狀,一切像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四人走到地道的盡頭,前方不再是黑暗,反而是無比明亮的冷光,而且裡面有帶著特殊服裝的人在裡面忙忙碌碌,嘶嘶的機械工作聲不斷。
不過這四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顯然身份非同一般,他們徑直穿過數道關卡之後,來到了一道厚重的鐵門前。
鐵門面前站著兩名同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,其中一人伸出手,冷冷說道:“你們是什麼人,請證明身份!”
“嗯?!”
其中一名銀色男子神色頗為不滿,但另外一人卻從腰間摸出一枚金燦燦的令牌,朝兩人的眼前一遞。
那兩名銀色面具的男子見到金色的令牌,身體齊齊跪倒,“拜見四位特使!”
“再有下次,我打斷你們的腿!”
“請特使恕罪,最近有間客闖入基地,我們兩人也是指責所在。”
跪倒在地的另外一名男子解釋道。
拿著金色令牌的面具男將令牌一收,用極度沙啞的聲音說道:“既然是職責所在,那就算了,把門開啟,金赤大人的命令我們來提審闖入者!”
“是!”
那兩名男子從地上站起來,各自從腰上取出一半鑰匙,兩人合攏在一起,將鑰匙插入鐵門孔,鐵門傳來一陣沉重的聲響,朝兩邊緩緩開啟,露出了鐵門後面的房間。
這是一處不到二十個平米的房間,裡面卻一字擺開五個鐵籠,此時鐵籠裡面,關押著三個人,若陳帆在這裡,一定會認出來,這三人,他都認識,分別是趙二虎,李全,和剛剛被陳帆治好了狼毒的孤狼!
為首的男子目光從趙二虎、李全身上挪到孤狼身上,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,才發現孤狼的手和腳全部被禁錮在鐵籠上,他才穩住身形,用驚訝的語氣說道:“竟然是這個傢伙,怪不得金赤大人要我們四個人前來!”
“特使大人,這傢伙殺了八個銀色衛士,差一步就將資料從這裡帶走,好在最後關頭擒住了他,特使大人放心,我們已經給他注射了特殊的迷幻劑,他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。”
“西伯利亞的孤狼,可沒那麼容易被擒住,你們兩個還活著,應該感到慶幸。”面具男走到孤狼面前,將手指深深的嵌入孤狼受傷的肩膀裡,他抽回手,看著手指上的血跡,眉頭微皺著,“沒中毒,是刀傷,這個基地,誰有這麼大的本事?難道是柳別天培養的那些壇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