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內,千手櫻讓人準備了一桌子日式料理,她本人則換了一身非常正式的櫻花和服,細腰上繫著粉色的柳帶,後背上揹著一個精緻的櫻花小包。
雖然是和服,但她胸口的兩個帶紐卻忘記了系,白嫩而凸起的白兔隱約可見北半球,又像是等待接受檢驗的女衛兵,雄赳赳氣昂昂。
無論是女姬美子還是芙子,都被千手櫻打發去廚房了,而老者山野,則更是成了打醬油的,儘管,他非常渴望和陳帆交流一下醫術方面的知識和經驗,奈何,這裡只有一個主人,那就是千手櫻。
女人嘛,總會在中意的男人面前,展示她最美的一面,或婉約,或奔放。
千手櫻選擇了後者,她招呼陳帆用的是高腳杯,然而桌子上的酒,卻不是紅酒,而是呈現粉色,瓶口一開,一股獨特的櫻花味道瀰漫在周圍,芬香,醇厚,令人迷醉。
恢復美貌後的千手櫻沒有在臉上塗抹脂粉,不過,她的手指卻塗抹著緋紅的指甲油,造型獨特的酒瓶被她手指一握,酒瓶口對著陳帆,微微套弄幾下,粉色的液體就倒入杯中。
呃,有一種邪惡的念頭從陳帆的腦海升起。
“這是我三年前釀造的櫻花酒,你嚐嚐,如果喝不慣,我再幫你換別的。”千手櫻直著腰,日式的餐桌有點類似東北的炕加木桌。
不同的是,千手櫻是跪坐著,雙腿對著陳帆,膝蓋白嫩而性感,陳帆則隨意搭拉著身體,怎麼舒服怎麼坐。
木桌很小,卻擺放了近二十樣菜,生魚片,生蝦,生蠔,生八爪,生螃蟹,生蛤蜊,總之,就是怎麼生怎麼玩,材料是極其原始而鮮美。
陳帆瞄了一下桌子上的美食,覺得他最能下嘴的,大概就只有一碟醬油和一杯酒了。
他實在對海鮮沒有太大的研究,有些無從下手。
千手櫻看出陳帆的窘迫,抿嘴一笑,說道:“其實我最拿手的,是你們華夏的菜,無論是川菜還是湘菜,我都有很深的研究,只是,你是我尊貴的客人,我想用我家鄉的東西招待你。”
陳帆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,看著千手櫻那輕笑時有意無意敞開的胸脯和深溝,毫不避諱地欣賞著。
“你不老實喔。”
千手櫻見陳帆不動筷子,朝陳帆吹一口熱氣,手卻輕輕地將胸口的衣服合攏,不給看了。
陳帆沒能看見秋波,頓時露出遺憾之色,嘆息道:“千手櫻,咱們第一次見面,是在遊輪上對吧。”
“是啊,怎麼,咱們之間的感情,已經深到可以回憶的地步了嗎?”千手櫻一雙眸子嫵媚地盯著陳帆,她的距離,與陳帆只有一個桌子拐角的距離,很近,又很遠。
陳帆搖了搖手指,戲謔地說道:“不,你誤會我的意思了,第一次見面,你讓女姬用美人計,雖然是想要取我性命,但是整個過程也是極其香豔的,後來呢,咱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,而你的手段,依舊是美人計,一個女姬不行,就兩個,最後,連自己的赤著胳膊上陣了,你看看,就在昨天,我還能欣賞到整個地球和月球的波瀾壯闊,剛才,我也能勉強欣賞到北半球的風景,吶,現在呢,月亮隱藏了,連地球也看不見了,兔子沒了,你越來越沒誠意了啊,你就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?”
千手櫻聽完陳帆的話,眼睛瞪得老大,陳帆說的太深奧,一開始,她不是很明白,漸漸地,她懂了,很懂,就像一個腐女一樣有了明悟,低頭看著藏在和服裡的白兔,然後伸出手指指向陳帆:“你……說我地球和月亮……是指……我的……那個……一邊大,一邊小嗎?”
“啊?”
陳帆不由地下巴脫臼,驚呆了。
我擦。
女人的思維,完全不是在一個位面上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