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嘎!!”
手裡只剩下一個杯子蓋的武藤三郎站起來,瞳孔裡湧動著憤怒之色,站在他面前的女姬嚇得身體一哆嗦,噗通一下跪倒在地,匍匐著,將頭貼在木地板上。
而分作兩派並站的四名武士,則神色不變,一個個宛若雕像一般。
武藤君摔碎了杯子,依舊不能平息怒火,瞥一眼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姬,神色一冷,說道:“現在,我給你一次機會,帶幾個人去,把那個擦鞋的人給我抓回來,否則,你就下地獄去陪宮本君。”
“嗨!”
女姬如蒙大赦,身體蜷縮著後退幾步,才站起來,唯唯諾諾的朝外面奔去。
等女姬離開,四名武士當中,靠最左的一名武士道:“武藤君,發生什麼事?那封信,有什麼問題嗎?”
這四名武士是武藤三郎的手下,但實際上,這種關係,只是因為武藤三郎的武力高出許多,絕對碾壓之後,呈現一面倒的結果,他們四個和死去的宮本泉,都是武藤三郎一起學武的武士,分別代表不同的家族:
武藤三郎面前的四人,分別是秋山佐,青木小純,木村野,松田志村。
剛才說話的,是秋山佐。
武藤三郎手一揮,那名女姬第遞來的書信朝秋山佐飛去。
“是陳氏武館送來的迎戰書,你們都好好的看看。”
武藤三郎說完,從左肋下抽出一把短刀,用帕子仔細的擦拭著,明亮如鏡子一般的刀鋒上,映出他那無比冷酷的臉。
“混蛋,武藤君,我這就去把送信的人給殺了!”看完信的秋山佐將信遞給旁邊的青木小純,轉身向外面走去。
“秋山君,你還是這樣魯莽,殺一個報信的有什麼用?”留著八字鬍鬚的松田志村半眯著眼,“我不用看也知道,信裡面,肯定說了一些侮辱我們的大話,我們根本不用在意,三天之後,任何強硬的話,都會在我們的拳頭下變成齏粉!”
“該殺!”青木小純同樣面色鐵青,“志村,寫這封信的人,很囂張……也難怪武藤君會生氣!”
“哦?到底說了什麼?”
松田志村好奇地拿過信一看。
迎戰書的前面還算正常,在結尾的部分,卻是赤裸裸的寫著一行字:我擦尼瑪的小鬼子,洗乾淨腦袋,等爺砍下來當狗頭陳帆!
呲啦!
紙被松田志村撕成粉碎,他木屐朝地面狠狠一踩。
“武藤君,我這就去把這個人的腦袋砍下來。”
四名武士義憤填膺之時,最先憤怒的武藤三郎卻恢復了理智,他的臉,在擦拭短刀的時候,恢復了正常的表情,“都給我站住,陳氏武館,可不一般,你們別忘了,昨天和我交手的那個人,是個太極高手,他身邊的那三個年輕人,同樣不弱,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的實力之前,不要妄動。”
“呵呵,太極高手又如何,還不是被武藤君給弄成殘廢,在這座城市,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和武藤君交手的人。”
秋山佐嘴角向上,一臉的輕蔑。
“所以,我們這一次,不妨把事情搞大一點,哈哈哈,到時候,我看那些人的臉,往哪擱!”青木小純戲謔笑著。
“武藤君,剛才有一家武館願意出三百萬的贖金贖回被你摘走的牌子,想要私下解決這件事,這可真是讓人意外啊。”
木村野說完,包括松田志村在內,四名武士笑得前仰後翻。
武藤三郎同樣勾勒著嘴,一臉的陰笑,“既然他們願意出錢把牌子還回去,那你們也別閒著,把這座城市的牌子,多摘幾家換酒錢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