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行看門道,外行看熱鬧,武藤三郎站在擂臺中央。
雖然一句話都沒說,但是他站在那就鎮住了場子,每個人,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壓力。
就連一把年齡的福淵,此時也露出緬懷之色。
“想不到,在如今這社會,還有這樣的武士存在,永遠不要小覷島國人啊,希望我華夏男兒永遠記住。”
滿頭銀髮的福老奶奶見老頭子感慨,缺牙的嘴笑了笑,“老頭子,這年輕的鬼子很囂張,那是因為他坐井觀天,我華夏從不缺好男兒,不過,眼前這些人,卻是不行的,當著這麼多人,這臉面,要是丟了,不太好,要不,你把守山的阿仔叫來,你知道如何聯絡他……”
“老婆子,別壞規矩,阿仔雖然是守山的,可他代表的已經不是世俗的力量,別壞了規矩。”福淵小聲地叮囑一句,抬頭見福嫣一臉好奇,他咳嗽一聲,向下方一指,“我覺得陳帆那小子是不錯的,嫣兒,你說呢。”
“啊?爺爺!”
福嫣臉一紅,她雖然在商場上已經是經驗豐富的老手,但是,在她爺爺奶奶面前,關乎愛情的東西,她卻如一張白紙,心裡忐忑著,不能自如的控制情緒和表情。
前排,剛坐下的陳帆感覺到一瞬間凝固的空氣,不由地看向擂臺的武藤三郎,幾乎同一時間,臺上的武藤三郎若有所覺,一雙眸子向他看來。
眾人察覺到武藤三郎表情的變化,紛紛從他的目光移向入座的陳帆。
被無數雙眼睛盯著,陳帆面色自若,一臉淡然。
而一旁的玫瑰,則露出擔憂之色。
“陳帆,你腰上的傷……沒事吧?”
陳帆向玫瑰投去一個讓她寬心的笑容,說道:“放心吧,那一點點傷,根本不礙事的,話說回來,這個武藤三郎,極其危險,無論什麼情況下,如果遇見他,主動避開。”
陳帆右邊的薔薇面色有些發白,她貝齒輕輕一咬:“這個人的氣息,比過去危險了數十倍。”
陳帆乾咳一聲,偷摸的在薔薇充滿彈性韌性的緊身褲上一掐,在她耳邊小聲調侃道:“那是你沒見到我變成危險的時候。”
“滾啦,都什麼時候了!”
薔薇撥出一口熱氣,她已經和陳帆滾過床單,明白陳帆說的話裡面包含的內容,太羞,臉紅了起來。
陳帆坐在兩大美女中間,和薔薇、玫瑰調戲,落在許多人的眼裡,不少吃瓜觀眾毫無掩飾地表達出對陳帆的嫉妒,恨不得變成陳帆左擁右抱,可大部分的人,則看見陳帆在這樣的場合還這樣輕浮,不由發出‘大清亡了’的感慨。
臺上的武藤三郎見陳帆無視他剛才的挑戰,表情有些變化,他原地旋轉一圈,手往休息閣一伸,四名武士踩著木屐吱吱吱地走上臺,另外的四名女姬,則高高舉起被摘掉的武館牌子,向周圍的人展示著。
一瞬間,靜謐的空氣忽然像銀瓶乍破,周圍一片譁然!
這時,武藤三郎向周圍的人鞠躬,然後神色傲然地說道:“三十年前,我的父親被一名華夏無名的武館館主打傷,父親因此一生遺憾,前幾天,我為父親討回公道,亦有和華夏切磋交流武藝之心,可惜,我武藤三郎連續走了八家武館,沒有一個能打的,今天,我帶著誠意,希望把這八家武館的牌子,還給他們!”
武藤三郎說到這,微微一頓,嘴角閃過一抹笑意。
“不過,我是有條件的,如果有人能夠打敗我和我身邊的四名武士,就能將武館的牌子拿回去,當然,如果這些個武館,自認沒這個能力,那麼,請大家鑑證一下,一塊牌子五百萬,可以用金錢贖回去!!”
“什麼?!!”
“把牌子買回去?那還不如把臉揣進褲兜!!”
“太囂張了,狗日的,揍他,揍他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