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說有美女把胸脯噌在胳膊上,隨便哪一個男人,恐怕也會看在摩擦的份上給個面子。
但是對陳帆來說,女姬芙子這樣近乎‘勾引’的動作,讓他非常無感,他是什麼人,身邊的女人,哪一個拉出來容貌不甩芙子一條街,或許唯一不足的是床上功夫,哪個男人又會喜歡被別人調教過的女人。
佔有慾,是自私的。
所以芙子的美人計,不但讓陳帆警惕,更是讓陳帆頭腦越加清醒。
上次他救美子,一是關乎性命,二是因為千手櫻哀求。
換句話說,芙子的請求,還輪不到他給臉。
“幫你?憑什麼?”
陳帆可不認為眼前的芙子楚楚可憐,就心生憐憫,她要是執行任務,殺人絕對都不會眨一下眼。
陳帆的語氣有些冷,一臉嫵媚焦急的芙子頓時一愣,她雙唇一咬,說道:“原來你也和其他臭男人一樣,吃幹抹淨,負心浪子。”
原本轉身要進酒吧的陳帆,聽見芙子的埋怨的話,不由地停下,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呵,你湊一個矽膠奶到我胳膊上,怨我不負責?不好意思,我對毒奶不感興趣。”
“毒奶?矽膠?”
芙子眼睛驟然瞪大,低頭看一眼她隱隱約約露出的兩個白嫩饅頭,臉上怒意橫生,她塗著紅色指甲的手往大腿內側一勾,一把向慈禧長指甲的獠牙匕首瞬間刺向陳帆的脖子。
芙子本身離陳帆就很近,刺殺的動作弧度很小,在旁人誤以為兩人是情侶,還以為在小打小鬧調情。
而陳帆則目光一眯,手一抬,一下繞過芙子靈巧的指尖,一枚銀針狠狠的扎入她的手腕,芙子臉上閃電般地劃過痛苦之色,呆愣在原地。
“哼,到底是島國女人,養不熟的騷狐狸。”陳帆從芙子指尖取下片狀的匕首,隨手丟進旁邊的排水溝裡。
“嘶!”
芙子從痛苦中回過神來,她咬牙拔掉銀針,嘴角閃動著痛苦,沉默了幾秒,她才冷冷地說道:“我是鬥不過你,你也是有本事的男人,但是,你就這麼走了,就不怕櫻花小姐落到別人的床上?你就不怕被人帶一頂綠帽子?”
“什麼?你給我說清楚?”原本不想理會芙子的陳帆,聽見芙子刺激的話,一把將她手腕握住,把她拖拽到沒人的地方,鬆開她的手,面露殺氣,“你最好別給我設套,否則,我不介意辣手摧花。”
芙子感受到陳帆身上散發出的殺氣,說道:“是武藤三郎,他今晚設宴,櫻花小姐堅持要去赴宴,而且是她一個人。”
“武藤三郎?”陳帆目光一眯“看來斷一隻手並不能讓他收斂,帶路,我也去湊個熱鬧,順便給我說說,千手櫻為什麼要拿我的事炒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