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勝不滿地看一眼老羊,“你不是當了三年守山人嗎,橋那頭的情況你不熟悉?”
“我要是過去,早就過去了。”老羊無視黃勝的埋怨,手上摸出一把匕首,“我先摸過橋去,如果安全的話,注意聽鳥叫聲。”
“不行,太危險了。”
黃勝咬著牙,前方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點,即使橋對面只有兩個人,也能做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。
“我和老羊去。”
就在黃勝為難的時候,陳帆摸了過來。
“你?”
黃勝盯著陳帆。
“你以為隊裡沒人嗎?用得著你?”
“趙安,你和老羊過去,其他人,注意接應和掩護。”
黃勝朝身後的一名戰士下達命令,那名戰士點頭,和老羊將揹包放在原地,輕裝前行,兩人的嘴裡含著匕首,匍匐著朝橋那邊而去。
陳帆沒想到黃勝會一口拒絕他,搖了搖頭,雖然他透視眼無法看見太遠的地方,但是橋那頭,他勉強能看見兩道模糊的身影,而且這兩人手上都配有槍支,如果老羊和趙安暗殺失敗,那這一次突襲,就完全失去先機了。
想到這,陳帆忍不住向前走去。
“你幹什麼?趴下。”
黃勝和劉允兩人同時一拽陳帆,阻止陳帆的動作。
“橋那頭應該有兩名敵人。”
陳帆趴下說道。
“有老羊和趙安夠了,咱們只需安靜等著就行。”黃勝低頭看一眼手錶,“三分鐘後,無論那邊有沒有訊息,都必須行動。”
聽見黃勝近乎偏執的命令,陳帆也沒有辦法,只能祈禱老羊和趙安能夠成功。
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,老羊和趙安兩人匍匐著到了吊橋,趙安打頭,老羊緊隨其後,叫趙安的戰士身體偏瘦,上橋後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晃動,而且他雙手橫在胸前,當作行動的支撐點,雙腳併攏,避免吊橋震動,顯然非常專業。
老羊則是先用手扶住吊橋的藤條,等趙安走到橋的一半之後,才開始學著趙安匍匐前行。
黃勝一行人也沒有閒著,而是慢慢地向橋附近靠近,避免兩人潛伏失敗,好做補救,陳帆見劉允和其他人都摸出了槍支,他也不由地緊張起來,他的目力本來就遠勝常人,他已經能模糊地看見藏在橋後面亭子裡的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