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允看著三名被放在被子上的兄弟,他們的腹部上都扎著標槍,並不是被子彈打中。
“好壞參半。”
陳帆迅速從空氣中拿出一個包裹,從裡面拿出繃帶,紗布,碘酒,和一次性止血敏針劑等醫療用品,這些東西都是陳帆從基地的醫務室拿了裝進儲物戒指裡的,雖然他是一個純粹的中醫,可是西醫也有其強大之處,在緊急止血方面,西醫藥物表現更迅速。
陳帆摸出一個瓶子,掏出三枚護心丹給三名戰士服下,又將掌心分別貼在三人的胸口,渡入一口護心真氣,翠綠的光芒在三人的胸膛浮現著,所有人的表情都不由地一滯。
“這是真氣?”劉允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必須將他們身上的武器取出來,止血是最重要的,好在天氣冷,他們的傷口暫時不會感染。”陳帆顧不得其他人內心在想什麼,經過剛才的戰鬥,已經是生死之交,這種異象,並不會被傳出去,給三人打了止血針,並示意其他人準備好紗布和繃帶。
“我拔出標槍的時候,老劉,你替我消毒,老羊你打副手,這麼大的傷口,必須縫合起來。”陳帆將穿好麻線的針遞給老羊,“都準備好了嗎?”
“嗯。”
見所有人都準備好,陳帆握住紮在傷員腹部的標槍,調整好角度,拔了出來。
“碘酒。”
“衛生棉。”
“老羊,把針給我。”
陳帆手上動作乾淨利索,很快將傷口縫合好,又拿出銀針在傷員的幾處穴位上輕微的紮了幾下。
“準備,下一個。”
“是!”
劉允等人見陳帆有條不紊,對陳帆救活戰友的信心再一次增加,而隨後而來的三名戰士,本來要彙報什麼,見陳帆在搶救佔有,只能安靜地站在原地,警戒著周圍。
陳帆很快將三名戰士的傷口都縫合上,他直了直身體,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舒展著僵硬的腰腿,該做的,他已經做了,能不能將三人救活,就要看天意了。
“劉副隊,陳神醫,不好了,黃隊長一個人追敵人去了。”
陳帆還沒喘過氣,就見一名戰士一臉焦急地彙報道。
“什麼?隊長他一個人追敵人去了?”劉允立即傻眼,他一掃在場的人,果然少了隊長的身影,他一跺腳,“糟了,這下怎麼辦。”
“隊長過去不是這樣的人,為什麼他會失去理智?”老羊也一臉費解。
其他戰士聽見這個訊息,原本好不容易被陳帆穩住計程車氣,變得低落起來,在這樣古怪而寒冷的森林裡,隊長居然先失蹤了,沒一個拿主意的,可怎麼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