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差三爺爺的一句話,就能成為福家的家主了。
對她而言,這意味著,她那時,可以光明正大成為陳帆的女人,陳家,福家,終歸會成為一家。
“唉,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啊,身邊又不缺花花草草。”
福嫣換了個倚靠的姿勢,紅色的大袍子從她肩膀滑落,露出她誘人的香肩。
她不想動,就像看破雪靄,看到陳家。
“那傢伙,不會把我忘記了吧。”
福嫣悠悠的嘆息一聲。
這時,兩隻手將掉落在地上的披衣給拾起來,披在她的肩膀上,兩隻手,從她的後腰抄了過來,一把勒住了她火爆的腰肢。
她先是一顫,美眸一閃,隨即聞到熟悉的味道,不由地回頭,剛好迎上陳帆那似笑非笑的面容,他的那一雙眸子,讓她瞬間失了魂。
“哪會忘記你呢。”
陳帆的聲音傳來,福嫣貝齒輕啟,紅唇微張,還沒說話,就被一張嘴粗暴的堵住,並將她的腰肢揉拿得緊緊的。
福嫣還沒做好心理準備,陳帆的兩隻手指已竄入她的內衫,粗暴的揉搓著她的雙峰雪球。
粗暴的對待,瞬間召喚出她內心的渴望,等待,期盼,她已不是青澀的姑娘。
她知道該如何迎合對方。
披在肩膀上的長袍再一次緩緩的褪在地上,搖曳的長腿和腳踩在貴重的袍子上。
可誰在意呢。
她抬起了一隻腳,搭拉在陽臺上,另一隻腳尖踮起,高跟鞋晃動幾下,啪嗒一聲掉落在紅木地板上。
一根滾燙的火炬,從她腿深處點燃內心的火焰,並熊熊燃燒起來。
雪總是那麼大,屋內卻一點也不冷。
一場粗暴的行雲布雨過後,是短暫的停歇。
福嫣的兩腮通紅,雪峰猶自顫抖著,上面玉露點點,不是雪,卻和雪一樣白。
她喘了幾口粗氣,染紅的指甲沿著陳帆健碩勻稱的肌肉從他的手臂做人字梯撩騷,一直往下往下,汗水還在滴。
而她剛剛點燃的柴火,覺得還可以燃燒第二次。
於是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