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梅朝陳帆笑了笑，她走到陳帆面前，伸手想要抖落陳帆衣服上的雪花，而陳帆的手，卻先一步將她頭髮上的霜花抹去。
一時無言。
“一起？”
陳帆和李梅再一次同話。
陳帆撓撓頭，而李梅則是掩嘴一笑，臉頰微紅，她本是後天毒體，極為難得的嫣然笑容。
陳帆和李梅對視之時，一聲咳嗽傳來，卻是特情局的福三爺揹著手，站在不遠的地方，像是在觀雪。
“三爺。”
陳帆和李梅連忙上去。
“嗯，跟我來吧。”
福三爺目光在李梅身上頓了頓，又大有深意地看陳帆一眼。
踏過訓練場的道路，福三爺沒有帶陳帆和李梅進他日常辦公的地方，而是帶著李梅和陳帆直接上了會議大樓的天台。
天台寒風凜冽，地面積著厚厚的冰。
福三爺穿著一件厚實的棉衣，手裝在兜裡，一雙眸子在風雪中眨也不眨，“你們今天來得巧，不會目的也一樣吧？”
李梅疑惑地看一眼身旁的陳帆，她將一個密封的檔案遞了過去，正要說話，忽然身體劇烈地咳嗽起來，她用纖細的手捂住嘴，不正常的鮮血還是從她指尖滑落在白雪裡，白雪多了一攤紅。
“三爺……任務完成了……不過我怕是無法繼續效力了，身體不行了。”
李梅一臉歉然，這時，一枚丹藥遞了過來。
她側臉，看見陳帆關切的笑容。
“謝謝。”
李梅服下陳帆給的藥，臉色好了一些。
福三爺朝李梅揮了揮手，“你先回去養病吧。”
“嗯。”
李梅退了下去。
風越加大了。
福三爺一直打量著陳帆。
不過陳帆卻沒有立即開口的意思。
“你身上怎麼會有戴蘭的香水味？你見過我那侄孫女了？”
福潛目光變得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