禪女靜音看一眼倒在身邊已然毫無氣息的靜司,面對陳帆的質問,她選擇沉默。
靜香猶豫了一下,上前一步,雙手合十,武器已然收了起來,沒了之前的高高在上,“陳閣主,昨夜,蒼雄和蒼紀兩人死在金光寺四十里外的郊區木屋,兩人皆是蒼雲觀觀主之子,而蒼紀,更是我大音寺佛女之子,我們趕到時,正好遇見了你的人,她們兩人必定是兇手,此事,必須給佛女一個交代。”
“本座的人,沒有殺他們兩個。”陳帆斬釘截鐵地道。
“陳施主,此事你說了可不算,許多事,我們心裡都是明亮的,面具,並偽裝不了內心,同樣偽裝不了身份,你太低估大音寺的實力了。”靜香身為四大禪女之首,果然有其凌厲之處。
“閣主,看來對方知道咱們的底細了,”李梅小聲的說,“蒼雄昨晚不是逃了嗎?難道真是香兒和江月?”
陳帆微微搖頭,事到如今,他哪能還不知道,無論蒼雄和蒼紀是怎麼死的,玄機閣都被栽贓嫁禍了,只是他很好奇,這背後,到底是誰在謀劃,做推手,是巧合,還是蓄謀。
“據我所知,蒼紀少主的一隻手臂,也是閣主的人造成的吧。”
靜香目光在陳帆身邊的蘇淺淺,薔薇,玫瑰等女一掃,最終停留在李梅身上。
“不錯,不僅是蒼紀的手,連蒼雄的手,也被我砍了一隻,不過,本座並沒有取他們的性命,信與不信,本座已經說了,如果你們是來興師問罪的,你們還不夠資格。”陳帆一指守在外門死去的兩人,“你們三人殺我兩個兄弟,我殺你們一個禪女,算起來,你們兩人還欠我一條命。”
“你敢威脅我們?”
靜音聲音變得尖銳。
“怎麼?你以為我不敢嗎!還說,你覺得本座取不走你的性命!!”陳帆目光一眯,身上氣息湧動,靜音嚇得身體一顫,微微退了一步,做出防禦姿態。
禪女靜香連忙提高聲音,說道:“我們的確只是佛女身邊的女婢,今晚八點,金光寺,佛女有請閣主一敘,靜音,我們走!”
禪女靜香一卷地面的死去的靜司,靜音反應過來,兩女身上金光湧動,快速向門口退去。
陳帆和眾女站在原地,並沒有去追。
好一會,陳帆走到門口,將死去的兩人眼睛合上,對趕來的沈羽道:“厚葬他們。”
“是。”
氣氛有些壓抑。
眾女回到玄機閣,胡香兒和江月兩女躺在床上,面色悽白,昏迷不醒,陳帆替兩女把了把脈,起身之後,面露沉思之色。
“怎麼樣?”
蘇淺淺畢竟和陳帆關係最為特殊,此時,她臉上露出關切之色,啟齒詢問陳帆。
“她們被人施加了某種特殊的禁魂之術,非一般藥石能醫,雖然我有幾種方法可以嘗試喚醒她們,但都有不小的風險。”陳帆微微嘆了一口氣,又順手親自配了兩副藥,遞給玫瑰。
玫瑰拿著藥去煎藥,李梅這時建議道:“閣主,把所有人召集來這裡吧,對方顯然對我們的底細很清楚,為了避免香兒和小月這樣的事發生,我們在一起,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陳帆點了點頭,轉身對蘇淺淺道:“看來金光寺,我是必須去一趟了,這裡的事,交給你和李梅商量著處理,暫時不用接待任何客人。”
“嗯,放心,我曉得。”蘇淺淺點了點頭。